宁隐被扰的心绪百转,神识不稳,想推开怕伤了人,如果就范根本不是时候,于是半推半就,给了那人一点甜头先将其稳住。
“宁前辈,我不是有意……”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宁隐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说不是有意冒犯。
季江被影响至斯,宁隐思来想去唯有那湖水作祟。
两人衣衫湿透,还纠缠在一起,早不知衣带是在谁手上了。
宁隐咬咬牙,手臂抵在季江胸前将他推远一些。
“我帮你。”
宫殿中回响着忽重忽浅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宁隐觉得自己手都要麻木了,身侧身的体温才渐渐有了消减的势头。
碎发粘在前,分不清是水是汗,宁隐想要替人拨开,可刚抬手就挺顿住了,盯着自己的指尖愣了少许,随即老脸一红,抓起季江的衣摆狠狠擦拭。
昏睡中的人慢慢苏醒,迷蒙的眸子倒影出一片红影。
“宁前辈……”声音还是哑的很,却让人听了平添一丝遐想。
“你……感觉怎么样?”
幸得季江自身修为已经大涨,抗过去几分,不然恐怕他方才的作为犹不能见效。
“我……”季江撑起身,零散的记忆逐渐拼凑成完整的画面,看向宁隐的眼神由震惊转为惊喜,甚至还藏了一丝羞赧。
“宁前辈,我们……你为我……”
宁隐唯恐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忙咳嗽一声打断,“我是怕你暴毙而亡,才帮你的,不要乱想。”
季江微微颔首,只是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我自然是知道的。”
宁隐替两人烘干了衣服,起身道,“我想这里应该住着,或者说应该关着什么人,我们一间一间的搜。”
“好!”季江寸步不离的跟在宁隐身后,目光灼灼,就算是在身后也令人难以忽视。
宁隐刻意不去在意那道视线,信步向前走,“这里怎么连房梁都是红木的。”连垂挂的绸缎都是红绸,莫不是以前有人真在这举办过喜事?
季江舔了下唇,说了一句早就想说的话,“宁前辈看这里像不像是喜堂?我们在喜堂里有了……如此,像不像一对新人入洞房?”
宁隐脚下忽然打了个踉跄,紧跟着被季江扶住。
“宁前辈您怎么了?”季江急急问道,盯着人上下打量,视线渐渐落到了不该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