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白稔知推开门进去从里面锁上，对上“凯恩·麦瑟特”的眼睛，笑了一下，叫了一声“先生”。
“你来了，我的月亮。”“凯恩·麦瑟特”还是这么叫他，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好像没有被他背叛一样。
221b猜想这后面应该是一场对a大戏，这是大佬和大佬会面的必然结果，只不过现在玻璃外面还有c先生看着，不然他一定开口叫好为大戏拉开序幕。
“是的，我来了，是您说要见我的，我当然回来。”
“凯恩·麦瑟特”抬起手，十指交叉，锁链碰过桌面发出脆响。“你不是为我来的，你是为我知道的那些东西。”
“这两者都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我本来生气你背叛我，但是我仔细想想却发现不是这样，从我被带到这里我就明白了，这是你做的。你从未站在我这一边过，根本不适合背叛这样的词语。不过白越，你辜负了我，这是真的。”
白稔知回溯白越的记忆的时候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当然，他这么做纯粹是无聊之举。如果以旁观者的角度，他几乎可以确定白越对雅克威斯特斯基有好感，这种好感爱恨交织，但也确实有恨有爱。
他打算在这个时候只做白越，尽量抽离自己，原因还没有想清楚。
“我是辜负了你，先生，但是，我确实喜欢你，也确实要亲手送你进监狱。”
“凯恩·麦瑟特”愣了一下，然后重新笑起来，不做回应，只是评价。“那你的爱，确实让我压力很大。”
白稔知敛眸，“我不可能认可你的选择，就跟你对我的原则嗤之以鼻一样。先生，这是必然的，早就注定，在我们有可能相识之前。”
“凯恩·麦瑟特”低下头，“是的，在我们有可能相识之前，这就注定了，我的月亮，我们注定走到这一步，我们之间必须有人要阵亡。”
“确实，我们必须有人阵亡。”就像是正在交战的两个国家的士兵单独两人呆在孤岛可以相安无事甚至并肩作战去求生，但是只要两边的任何一边多一个人，平衡就会被打破，他们会陷入殊死搏斗，除非其中一方全部阵亡。
“这是必然的，我不介意是我阵亡。”“凯恩·麦瑟特”身体前倾，缩短和白稔知之间的差距，“你想要oir-009的密码，毕竟你呆在我身边这么久，除了oir-009，其他的东西你都清楚。”
“是的。我需要oir-009的密码。”拿到这个，结束任务，这是白稔知的目的。拿到密码，接触威胁，这是白越的目的。他们殊途同归。
“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oir-009系统究竟是什么？”
“没有。”在白越的记忆里面，只有oir-009这个名字，并没有具体的内容。在白越包括所有人的想法里面，oir-009具有巨大的杀伤力，是最顶级的战争武器。
“让我猜猜看，在你们心中，oir-009应该是一个等同甚至超越核武器的存在，而且和那些不同的是，它还掌握在非国家组织手里，它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可能击溃整个人类文明。”“凯恩·麦瑟特”兴致盎然。
“差不多是这样。”白稔知说。
“凯恩·麦瑟特”笑出声来，手上的动作使得锁链发出更大的声响，和他的声音一起响起来，“你真的相信人类文明会毁灭于核武器又或者比它作用更强大的战争系统而不是别的？”
“我认为会是别的，但是先生，这并不能推出核武器没有巨大危害。”
“我不是像说这个，我只是很奇怪，我虽然是个军火商人，但不代表我所有做的所有事情都和军火有关，比如oir-009系统，能威慑这个世界的哪里是那些杀伤力巨大的武器，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针对的是人的劣根性，自私，卑劣，虚伪。”“凯恩·麦瑟特”用手指指背敲了一下桌面，“oir-009从来就不是战争系统，它是人性系统，是真正能够改变人类世界，将他们送入新的文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