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后果
氢弹是利用物质核聚变原理从而释放出能量产生杀伤的核武器,但标准的氢弹利用核裂变弹产生高温高压从而“点燃”聚变材料,从而产生核聚变。除了一些多重效应的核武器利用核聚变爆炸,并能产生大量的核裂变辐射污染外。大部分氢弹主要依靠高温光辐射和冲击波来进行杀伤,二次污染远小于核裂变原理的原子弹。仅仅是100多吨的爆炸威力实际上不大,要知道工矿开山时都一次性大量使用炸药。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籍遍地的惨像,党为民才觉得这一段时间以来的郁闷之气才算有所舒缓,当时只考虑万一没有搞好,再跑掉一个,然后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呻吟着把自己见到过的秘密告诉其它人,这种狗血情节党为民绝对不想让其发生。
对于无辜的围观群众,他也只能说句抱歉了,如果那个隐形装置一直生效的话,也就是一次小小的车祸。倒是他随声携带的干扰装置一直起作用,质量很好。是不是再把沿路的那个收费站服务员再干掉?党为民盘算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件做法,他又不是杀人狂。
现在得赶紧回到那个山谷,把一切痕迹清理掉,虽然那个地方离这里足足有40多公里远,但以咱们政府的动力能力,如果下决心查清的话,还是有暴露的危险。党为民打开了飞行器向原路飞去,这时那个火球已经消失不见,一切都线束了,用不了多久这个地方的放射性就会消失干净。
“看来埋在安家庄市郊外的那颗氢弹放得实在太有必要了,将来有可能的话,在世界各国的主要城市下各安上一颗,谁他娘的将来找麻烦,就给他放个烟花让他们瞧瞧。”党为民觉得异世界的比较大的飞行器实在该试试了,万一有事跑路也方便些,“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圣母那样的情结我也不会有,至于文青什么的让艺术人士发愁吧。”
回到山谷后,党为民将那几具尸体都扔进了异空间,用鼓风机将地面上的尘土统统吹起,消痕灭迹。他脱掉了那套装甲,进入到地下室,将放置的蓄电池和那根高频震荡器及其金属丝收好,最后将锁着的大门的金属锁带走也没有拉下。反复观察之后,他从侠盗车手取出个人飞行器,挂上抗干扰装置,直接飞走。向出事儿的另一方向飞行大约一百多公里后,在凌晨三点左右降在了一条市道公路上,他扔回个人飞行器,取出一辆摩托车向另一方向又走了两个钟头。
九月初的天变得还算早,五点多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党为民在离下一个镇子还有几里地时,将摩托车扔回异空间,徒步走到了那个小镇。
小镇位于市道和国道之间,每天很早就有长途班车经过,而去鲁宁市的长途在5点就会发车。党为民在已经出来的早餐摊上,吃了几根油条和一碗豆腐脑,然后便蹲在国道边上抽烟等车。
他将手机挂上了耳机,开始听收音机广播,不出所料,无论是省广播台还是交通台丝毫没有提起凌晨的那场惊天爆炸。
大约等了近一个小时之后,长途车来了,党为民招手上了车。现在的他,背着一个旅行包,跟一个开学后准备去学校的大学生别无二样,貌不惊人。也许起了大早的缘故公交车上人们都靠在长背椅上睡觉,没有谁对这个年青人多瞧一眼。如果知道车上来了一个扔核弹的“恐怖分子”,怕是都要被吓死吧?
党为民打开了手机,连上新闻网时不时的刷新一下,可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新闻提到这件事。于是便合上手机,眯着眼睛开始打个盹,不料想很快就进入梦乡,然后他做了一个噩梦。内容就是国安局迅速侦破此案,在老巢直接抓住了他。接下就是上了法案,法官大声宣判他的死刑。在送往法场的路上,他试图启动异空间,却怎么也呼叫不出,结果被武警按在地上,一根枪管顶住了他的大脑,然后“乓”的就是一枪,然后他的额头破了,剧烈疼痛使得他呻吟起来。
“啊~”党为民从梦中惊醒,现在他的额头真的很疼,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由于急刹车脑袋磕在前面的把手上了。他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旅客们基本都捂着脑袋,一个家伙破口大骂司机乱停车。调转视线向前看,只见前面是国道跟高速公路的交界处,在高速桥下设立了检查点,两个全副武装的武警向司机打着手势,示意开门。
党为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gps定位,这条国道为东西方向,通往鲁宁市,而南北向高速正是自己早上干掉那一条。不过这个位置离核爆地点足有一百公里远,怎么警察在这里也设点了?
司机打开了前门,两个武警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大声喊着:“大家把身份证都掏出来,把随身物品也拉开,我们要检查!”
本来那个骂骂咧咧的家伙也不骂了,乖乖地坐下,要是警察还好说,可眼前的可是武警啊!谁敢废话?党为民心里乓乓直跳,他强行按耐住一跃而起跑掉的欲望,拿出了身份证。
“都下车,谁让你们在车上呆着了?下去!”武警的脸上很严肃,用手指指着众人,“快点!”
众人不敢说话,举着身份证一一从前门向下走,每下去一个就会被占在门口的警察看身份证,倒是没有问什么问题。然后车上又上去了两个警察都举着探测仪,小心翼翼地。
在出来之后,大家才发现,这个口子已经停了好几辆汽车,许多警察和武警正在搜查。党为民站在人群中,点着了一根烟,观察着周围。
“咔咔咔”,两架俄制米171型“河马”直升机飞快地从人群头上掠过,刷着陆军航空兵的标志,在飞机的短翼上挂着火箭弹发射巢,呼啸的狂风吹得地面尘土飞扬。而远处的高速公路上,一队轮式装甲运兵车正在列队前行,装甲兵们伸出小个半身子,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闪过的检查点和行人。
“好大的阵型啊?是那里又军演了吧?”一个家伙大张着嘴巴,拉着一个武警的胳膊,“同志,是那儿军演呢?”那个武警没有说话,用手拉开了那个人的手,轻推了一下,摇了摇头。
党为民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听着人们的讨论,有的说是军演,并且拍着胸脯道“肯定是中俄联合军演”,也有的说是可能要打仗了,什么样的猜测都有。
在众人上车被放行时,也没有讨论出个一二三来,司机上了开车位置,众人的一位问道:“司机师傅,到底是昨回事啊?给我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