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眸光微动，摇摇头回道：“不知道……”
不知道？模拟两可的回答，让初阳微微怔愣住。
随即，她不免苦涩一笑。
如果陆城喜欢小婉，他们早该在一起了吧，如果在一起了，小婉也便不会做曾经的那些傻事，跳楼，割手腕，她的行为，该是多么的极端和绝望。
所以，小婉的异常，以及她夜夜流连夜色生香，应该和陆城有关。
“墨寒，喜欢真的可以让一个人疯狂，疯狂到抛弃所有，走向极端吗？”初阳神情恹恹问道。
她心中感慨良多，从没想过，看似简单纯善的小婉，竟然会为了爱，走入一个疯狂的极端。
这于小婉，只是一个悲剧。
墨寒缄默，眸光落在了初阳身上，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脸颊，带有薄茧的拇指一下接一下的磨砺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肤。
初阳感到自己的脸颊，有些痒，她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墨寒的触碰。
墨寒眸光一黯，另一手掌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贴向自己。
“别躲……”
一个月了，她虽然不再像之前对他那么冷漠抗拒，只是他们之间似乎无形中隔了一层透明的隔膜，他无法真正的走入她内心。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还需要时间来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