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对于自己安排的摆设没上心,这么长时间她没尽职,自己却忙着起草一件件的文件,拟定各种文案法规政策措施,交给凤阁老在修订,所以消失了几天都没人看见,现在又有谁能看见她。
除了当事人伍上都脸色不好的忘着她,其他人都在考虑苏妤的话的可行性,也就商议一下。
“诸位,还有一事很紧迫啊,大家也要商议一下,事关百姓安危,不可不顾。”
这一句不管不顾,好像是谁不顾及百姓性命一般,自然是抓了好多人的眼球。
“什么事呢?”苏妤一两拨千金的问。
“国主没有看奏折?”
路宽问。
苏妤看着记吃不记打的主,才好几天啊,跟个不守妇道还唱贞洁的荡妇一般,这是琵琶另抱了。
“看,本国主当然看了。”
“那国主会不知。”路宽这问着,似乎解气了不少。
苏妤默默的看着这把枪,他要知道没自我的人又受了谁的蛊惑,她怀疑是金玉禀,今这人没来,据说和新娘子恩爱的很。
如果不是又是谁?左右丞相看着安分,尤其是石相爷在和杨家决裂后在朝堂上是水火不容,飞他的事不出口。
那那相爷也是一项安分,安排了律法编修的事就忙得不可开交,所以进来少言语,满脑子都是律法的合法性,因为苏妤添了不少改他三观的条例,比如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落实,在原有法律可是没有同罪的,顶多是流放之路了事。有能耐的半年以后乍死,在逍遥自在的回来,就是换了个身份。
他这心不在焉的想着,苏妤也就不好断定了。
“不知岂不被路公子笑话。”
对于牙尖嘴利嘴没德,真的不用去拿。
“只是路公子前段时间去骊山,可有收货,回头写个心得给朱大学士。”
整人谁不会,用一用小学生的手段就可以,毕竟这个看文采。
虽说路宽也在加紧补课,但是不是那个文采风流的,交给朱修必然受歧视。
朱修点头,最近抓的就是这个,还没有替罪羊送到他这里,正好拿着个路宽开刀,以后好杜绝,什么样的人都敢上朝堂。
都说满朝朱子贵,自然是凭借满腹锦绣的好文章,没有,这两把刷子你能够走上来,人脉早晚在这里要杜绝。
路宽一听这话又难以宽心了,可是赌气又怕前程进失的人,硬着头皮说了句,“下官只是关心百姓,他们出海捕鱼,莫名其妙的死去,可是到如今扔下的都是孤儿寡妇,甚是可怜的投靠无门,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怜啊可怜。”
“这么无门路都能走上朝堂不是衙门。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