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白拉着七戒离开,书院也没人为难他,可能是段位不够,也或者是儒家体系的制约。
百草园中,秦山河看着一旁傻愣愣的白芍,张口道:“今天之事,全部忘记!”
话落,白芍身子一软,瘫倒地上。
华老赶忙扶起白芍,有些纠结道:“院长,我们医家不会插手这些事情的,白芍还是个孩子,不要为难他。”
秦山河道:“只是忘记今天的事情,没有大碍,也没有后遗症,放心吧。”
华老抱着白芍,走进屋子,关上了房门,不愿意理会外面的事情。
常青道:“回去说吧。”
韩国忠点点头,一步踏出,身形在几百米开外,落在藏书楼边上。
很快,只剩下三人,柳言和道院老者没有跟上。
藏书楼顶楼,韩国忠面色严肃,目光锐利,如同鹰目,语气低沉道:“七戒师兄知道了,可能对我们后续布置有影响。”
常青叹口气,缓缓道:“小看了李青白,也高估了我们自己。”
秦山河无所谓道:“早点知道还有改错的机会,只是能看出他才气恐怖,却不知道其谋略同样恐怖,从一点细节,就敢推断,若还是秦国当是大喜。”
韩国忠皱眉,道:“他刚才没有说谎,他的确有能力在三个月毁掉楚国,以此判断,他同样有能力将秦国毁掉。”
常青问:“秦法的漏洞如此多么?”
韩国忠沉默一下,解释道:“他利用百姓的力量,没有任何体系的制约,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秦山河道:“回去好好思量秦法,将漏洞补上,律法是约束万民的,自然能约束以万民为根基的力量。”
韩国忠有些为难,道:“我的理法是平衡,此法本就很危险,如果约束万民的理过重,会让我损失两成的法度,进阶三品就更远了。”
“你的法度应该足够了,为何还踏入不了三品?”秦山河问。
韩国忠摇摇头,身后浮现一个天平,一边写着权利,一边是小民,处于一种微妙平衡。
中间的横杆就是法度,此刻已经是金黄色,几乎要凝实了,却又若即若离。
常青仔细看看,问道:“有种权势的天平,随时都能压垮万民的趋势。”
秦山河也皱眉,仔细思量,其中的漏洞,有些拿不准道:“既然李青白都能用律法操控大势,会不会也有人能用制约权势的法度来操控万民?”
瞬间,韩国忠眼眶睁大,失声道:楚梁,这家伙从根本破坏了平衡,乱了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