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矿井大院外面的建设房子的工地上,杨多金随着包工头围着建设房子的工地转了一大圈,因为天气太热了,包工头实在忍受不了了,才放过杨多金让杨多金回去了,不然还要说上好半天,杨多金离开工地的时候,也松了口气。杨多金回到矿井大院,等着他吃饭的蓝博上校见到杨多金如释重负的样子,笑着问他说:“是不是包工头带着你转工地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苦笑着点点头表示肯定。蓝博上校得到了杨多金的回应,只能表示同情的递给他一瓶水,让他赶紧凉快一下。杨多金得到了蓝博上校的安慰,总算脸上有了笑容,两人坐下来开始吃饭了。过了午餐之后,杨多金又继续上工了,蓝博上校回到办公室里,两位教授同志正在讨论着建设房子的内饰建材的问题,他们听到了动静知道蓝博上校回来了,便停止了争执,调查员小姐打开房门,笑着对蓝博上校说:“赵师傅,您来了,两位教授同志正在讨论着内饰建材的事情,我是真的差不多话,您赶紧进来劝一劝吧!”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蓝博上校立刻起身走了办公室里面,蓝博上校一进门,两位教授同志就围了上来,一个人拉着蓝博上校的一只手臂,各说各自的道理,蓝博上校的两个耳朵根本都不够用,最好调查员小姐见蓝博上校实在为难了,便大声的对两位教授同志说:“两位教授同志,赵师傅都要散架了,你们松松手吧!”听了调查员小姐的话,两位教授同志这才意识到了蓝博上校的有些为难的脸,两位教授同志都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蓝博上校赶紧接着说道:“两位教授同志,你们一个一个说吧,我虽然不大明白,但是,可以先听一听。”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两位教授同志互看对方一眼都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蓝博上校见到因为意见不同而争执不休的两位教授同志,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在调查员小姐及时的制止了他们的争执,蓝博上校的话才说出口,两位教授同志也认可了蓝博上校的一间,王教授做出了让步,让刘教授先说,刘教授终于得到了开口的机会,立刻对蓝博上校说道:“赵师傅,是这样的,咱们稀有金属物质,是喜欢热喜欢潮湿的环境的,所以我就想着将房子的内饰做成封闭的,还有一点就是遮光的,因为阳光的温度是随着时间变化的,可是咱们的存放稀有金属屋子的房间的里面,温湿度是一定要保持恒定的,这样才可以稳定稀有金属物质,让它的各方面都稳定下来。”听了刘教授的话,蓝博上校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表示同意,刘教授得到了蓝博上校的认同之后,立刻一脸得意的看向王教授,刘教授的话说完了,王教授便叹口气,笑着对蓝博上校说:“赵师傅,王教授的观点是稳定稀有金属物质的各方面,这一点我也是很赞同的,但是,不管稀有金属物质是什么物质,都是大自然的产物,稀有金属物质的各方面也都是随着自然规律在变化的,所以,我认为建设房子不能是密封的,房子的内饰必须是像土层一样的透风的空间,并且,房子的内部的温度也要随着一天的自然规律发生温度上面的变化,不能是恒温一成不变的。”听了王教授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也很认同的点头回应。刘教授一看蓝博上校的回应之后,有些着急了刚要说些什么,王教授接着说道:“可是,现在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建设房子的内饰的材料到底是什么才可以像土质一样的透气透热。”听了王教授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听了刘教授和王教授两人的意思之后,蓝博上校觉得都有每一位教授的道理,因为稀有金属物质是一种奇特的金属,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触,所以,到底要怎么保存稀有金属物质谁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和经验,所以,两位教授同志在意见不同的情况下就更加希望得到对方和大家的认同,所以两人才会因为这个问题争执不休的,蓝博上校心里当然明白,所以他听了两位教授同志的意思之后都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就在蓝博上校思考的时候,他感受大了炙热的盯着自己的眼神,他立刻抬起头来,便看到了两位教授同志非常争执的着急的等着自己的眼神。蓝博上校立刻笑着回应两位教授同志说:“两位教授同志,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所以我也需要时间来思考一下,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么深奥的事情,但是我可以根据我在矿井中的工作经验和与稀有金属物质接触的方方面面来分析一下你们说的话。”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两位教授同志一时没能给蓝博上校回应,蓝博上校见两位教授同志没有回应自己,他的内心很是紧张,比蓝博上校还要紧张的就是调查员小姐了,两位教授同志的争论得不出来一个答案的话,建设房子的工作就会止步了,而且两位教授同志的工作也会产生间隙,这也是调查员小姐最担心的,本来这次工作要完成的话就很艰难,两位教授同志又因为意见不同,他们之间在工作中又产生了间隙的话,那么要完成工作的话就不只是艰难了,那就是一定完成不了了。两位教授同志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之后,两人陷入沉思,想了想之后都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蓝博上校和调查员小姐得到了两位教授同志的点头回应之后,他们俩总算松了口气。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矿井大院的收工铃声响了起来,工人们陆陆续续的从矿井中出来到了地面上来,杨多金在矿井大院里面组织自己的工人们上拉人的货车准备回去了。两位教授同志之间的紧张的气氛也因为蓝博上校的出现而缓和了很多,所以到了下工的时间之后,两位教授同志还如平常一样的一边讨论着问题一边走出了办公室,待上了车之后,他们俩还是没有停止讨论工作。在一旁的调查员小姐和蓝博上校听着两位教授同志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心里都很是安心。到了小饭店的门口,蓝博上校将车子停稳了,武装部部长和杨多金也为自己的工人们分发了工钱之后往这边走来了。他们也看到了蓝博上校,赶紧快走两步走到近处,蓝博上校笑着对杨多金说:“去叫钱大夫,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不能将他拉下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立刻回应跑着步往租住的小院去了。蓝博上校与武装部部长走进小饭店里面,调查员小姐和两位教授同志已经点好了菜,正和小饭店的老板也就是房东说着话,房东见着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来了,笑着说上两句话之后,赶紧拿着菜单去后厨做饭了。蓝博上校笑着询问武装部部长这一天的工作,武装部部长按照平常的一样回答蓝博上校,兄弟两人有说有笑,有问有答,两位教授同志听着他们的谈话方式,心里也都若有所思,调查员小姐是以工作的心态听着他们的聊天,所以,对武装部部长的能干也是喜欢,是不是的插话,表扬一下武装部部长,武装部部长听着调查员小姐对自己的话,心里很是高兴。武装部部长的笑声在小饭店里面就没有停止过。
杨多金回到租住的小院,莫及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正在小院子里面,看着啃着大棒骨的二黑,莫及一看杨多金回来了,笑着对他说:“多金,你看二黑,对你再怎么亲,也不如大棒骨亲,你看,没有大棒骨的时候,你一回来就跑着去迎接你了,可是现在你看,眼里面只有大棒骨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很是不服气,喊了一声二黑的名字,二黑抬起头来看向杨多金,犹豫了两秒钟之后,它还是跑着冲向杨多金,莫及见状,无奈的笑了笑,对杨多金竖起大拇指说:“行啊,你真是太行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得意的笑了笑,示意二黑可以去啃大棒骨去了。二黑得到了杨多金的示意之后,他立刻转身的跑开了。杨多金笑着对莫及说:“钱大夫,上校同志,说让我请您过去吃饭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无奈的笑着对他说:“杨多金,我听出来了,你今天的气不顺啊,怎么了?气不顺就往我的身上撒啊!”听了莫及的对自己的一针见血的话,杨多金笑了笑,对他说:“什么气不顺啊,你别瞎猜了,走吧,吃饭了,你不能让他们一群人等咱们俩啊!”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起身洗洗手,笑着对他说:“恩,我必须要动作快啊,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我脑子可是灵活的很啊!”听了莫及的俏皮话,杨多金笑了。杨多金感觉自己见到了莫及之后,这一天的不顺心一下就全没有了,与莫及有说有笑的往小饭店走去了。杨多金和莫及走进了小饭店之后,立刻坐在了边上,听着他们的聊天,时间不长,热乎乎的香喷喷的饭菜就端上了桌子。
晚饭一张桌,最为年长的两位教授同志就招呼大家不要客气的动筷子吃饭,大家也听从两位教授同志的意思,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在晚饭的和睦的气氛下,大家吃过了晚饭来到蓝博上校所在的小院来坐下来休息,杨多金和莫及将饭桌搬到院子里面来,切了一个大西瓜,大家分开吃了起来,西瓜的香甜,让大家这一天的疲惫好像都消失了一样,大家有说有笑的聊起家常来。租住的小院子里面时不时的响起愉快的笑声,也越来越深了,可是并没有让这么愉快的气氛停止。两位教授同志想着明天一早还要往矿县的建材市场去,所以不得不停止了这么愉快的休闲时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租住的小院往房东的小院走来,蓝博上校一直护送着两位教授同志走进房东的小院,他才转身离开往自己的小院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