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有,妈你也知道,我就是爱玩,平时不喜欢惹事。”
申艳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直接抹去了许从心的功劳,还把事情缘由往邪门上带:
“这些人真是天杀的,我儿子没招谁惹谁,干嘛要打人啊,改天我去寺庙给你求个平安福吧,去去霉运。”
曹银花一听,也着急了,把孙子被许从心救的情况当成许从心喊人帮忙解决的问题,根本不觉得许从心出了什么力:
“那些坏人被抓起来了吗,尘尘啊,以后可别在跟许从心有什么瓜葛了,以后送东西就叫佣人去,上学也别跟她一起了,你别不信,奶奶都是为了你好!”
“哎……跟你们说不清,我上楼玩游戏去了。”
许逸尘觉得自家母亲与奶奶太迷信,他根本说服不了,被说得烦了,他干脆上楼躲清静。
孙子走了,曹银花骂人都肆无忌惮起来:
“个小□□确实邪门得很,尘尘以前最听我的话,结果我回来才两天,就为了她跟我顶了两次嘴!想当年她妈也是狐媚劲得很,把我儿子拐得,我这个当妈的都得靠后站,好好一个女人,没断手没断脚,居然还不做家务,做菜都要我儿子伺候,肚子又不争气,连个儿子都生不出……还好她死得早,要不然我孙子都抱不上!”
许从心站在许家门后,听到客厅里一群人对她的讨伐,原本还当他们都是犬吠,但当听到曹银花嘴里没一个好字诋毁她母亲,许从心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蹿上心头。
抬起脚“嘭”一声把门踢开,她怒目直视:
“说够了没,当初可没人求着你儿子追我母亲,如果没有我母亲,你许家儿子现在能比别人少奋斗几十年?能在京市不打拼就住得进花园洋房?你老太婆能在我外公家里大呼小叫?你申艳红能过上富太太的日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样恶心人的。”
大门“嘭”地一声响,申艳红原本吓了一条以为是许建伦心情不好,抬头看到许从心而且她嘴里还炮仗被点着一般彪出一句句质问,申艳红脸色青紫交加一番又反应过来:
这不就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吗?
许从心都这样大逆不道骂曹银花老太婆还诋毁许家人了,那肯定离被赶出许家不远了啊!
于是申艳红拉住了想要反驳的许湘湘,眼里升起些幸灾乐祸,当眼尾瞥见门外闪过的车灯时,她内心更是激动到想要欢呼:
许从心正在气头上,一会儿跟曹银花吵起来,吵得最难听之际被许建伦听到的话,都不用曹银花使力,那许从心这次想留下都难了!
“你个孽障,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当初都是你妈不要脸死皮赖脸非要扒着我儿子的,为了我儿子她差点儿和自己爸爸断绝关系,她自己不长脑子能怪谁?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大小姐模样,还不是下贱货一个?”
理论上许从心也知道她母亲当年太恋爱脑了,以至于被许建伦骗得下场凄惨,但那是她的母亲,一片真心被辜负,还不是因为许渣男太具有欺骗性!
许从心从小就被金芳娥教育自己的父亲是渣男,大骗子,唯有母亲这个词语,在她内心神圣不可侵犯,所以即便不赞同母亲的做法,她也想要维护母亲。
从大厅装修的金属板反光中看到许建伦车灯的身影,她压抑下自己心里的火气,换了一种腔调为母亲鸣不平。
“像你这样包办婚姻的人怎么能理解那种不为名不为利最纯粹的爱情,我母亲但凡势力点,就可以嫁给门当户对的豪门做富太太不用忧心财米有盐,要不是为爱牺牲,她能放弃富贵跟你儿子过苦日子吗?”
许建伦与潘诗韵见家长的时候,不得潘老爷子赞同,许建伦就唆使潘诗韵先领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