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被勒令不许出府这些天,一直闭门谢客,张清天天到程府探望,天天被吃闭门羹。

    张清担心他悲痛过度,出什么事,急得不行,让人抬了梯子,准备翻墙。

    刚爬上墙头,便见程墨坐在阴凉处看书,只是瘦削些,看起来还好。

    他刚要翻过去,小厮在下头道:“有人来了。”

    张清回头,只见一辆马车在府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丫头,跟他一样敲门,让他吃惊的是,他吃闭门羹,人家进去了。

    他差点从梯上摔下来。

    “五郎,你好重色轻友啊。”

    连一个小小婢女在程墨心中的地位都比他高,张清的心在滴血,爬上墙头,要进去找程墨拼命,

    听到叫声,程墨抬头,惊讶道:“你在上头干什么?”

    好在程府是民居,围墙不高,要是如大将军府那样的高墙大院,岂不危险?

    张清站在墙头,就要往下跳,程墨忙道:“别跳别跳,给你拿梯子。”

    虽然围墙不高,但还是很危险的。

    张清顺着梯子下来,一眼见那个俏丽丫头站在院中,一脸不屑,不由怒了,道:“哪来的贱人?”

    老子都得翻墙,你倒从门里进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程墨苦笑道:“她是霍姑娘的婢女。青萝,你回去吧。”

    青萝应了一声,行了一礼,转身走了。自从霍光口头允婚,她总算肯向程墨行礼了。

    张清待她出了院子,气鼓鼓道:“你真是重色轻友。”

    霍姑娘的婢女能进来,他这兄弟倒不能了。

    程墨和他在椅上坐了,道:“狗子不知是你。青萝来,敲门声约好的。”

    张清依然不高兴,这些天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程墨倒还有心情跟霍七姑娘暗通款曲,真是白瞎了他一片心。

    他哪里知道程墨心中的悲痛呢。

    程墨不理他,取出锦囊中的锦书看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张清好奇,顾不上生气,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