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纵从前去过声色犬马的场合。
像S的人她见过。
但S这样的人她第一次见。
她起身,“您可真会开玩笑。”
S长腿一勾,搭上玻璃台几,“温小姐,我开得起这玩笑。”
俨然一副动真格的样子。
“你看,叶昀能替你挡住叶家,我也能,你欠叶家的,我也能替你还......最重要的是,我的手干净。”
温纵坐在最角落,这下出路全被他挡住。
这才知道什么叫荒唐。
这样交易在他们看来是可以摆上台面、明码标价的。
“S老师,我没有这样的福气。”
勾黛刚喝了口酒,被S捏住下巴,强行掠走。
透明液体顺着两人口唇向下淌。
S说:“勾黛也觉得自己没这种福气,不还是跟我了?”
勾黛低着头,像朵红色大丽花,花|苞太艳太沉,为此被压折脖子。
温纵知道自己该低头。
按她原本的脾气,她一定会低眉顺眼地再与他拉扯几句,有脾气也要好声好气,温软可人。
可她没有。
她微抬下颌,居高临下看着S,“麻烦让一下。”
S微愣,视线在她脸上睃巡两圈,摇摇头,“啧,传闻你可不是这种脾气。”
温纵看向叶昀的方向。
那边正过来一位侍应生,到S身边耳语了几句。
S笑的有些玩味,随后放下搭在桌上的腿,做了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