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在宫中,疏月又几次遇见秦禾。听闻秦家立下赫赫军功,秦攀封官进爵,成为异姓王之一。而秦禾则擢为御前侍卫,成了皇帝眼前的红人。但几次都在人前,秦禾没有机会同疏月说话。直到第二个月,大皇子薨了。秦禾从前少年时曾是大皇子的伴读,这情分自然不一般,对此疏月倒是没多少感觉。大皇子虽然为她的兄长,但对她的照顾少之又少,反而踩她的时候居多。这次她去宫中藏书处还书,不想竟又碰见秦禾。秦禾率着一群侍卫而来,远远瞧见疏月,便找了个由头将他们支开,自己只身来见疏月。疏月幼时便生得好看,如今少女姿容窈窕、面目清丽,又添许多色彩,只是到底单薄了些,两颊十分消瘦。疏月见了他,便也停住脚步,抬眼看向他。

    “礼物喜欢吗?在边关的时候不好托人给你带礼物,便是信笺也是假借别人的名头寄的。”秦禾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里干净得一丝杂质也没有的。

    “秦禾,我不会觉得感动。你的信,我一封也没拆。你的礼物,我已经扔了。你说这些,是觉得自己很伟大吗?”

    秦禾面上一滞,却不愠怒,柔声道:“没关系的,疏月,只要你欢喜就好。”见疏月看向他,唇角弯了弯,眼底都是包容。

    “真的吗?我欢喜就好?秦禾,你说的都是真的?”疏月忽然笑了,仰着脸问他。

    秦禾一时被这滟潋的笑容迷惑住,竟看得呆了,点点头,道:“是,只要你欢喜,什么都可以。”

    他甚少看见疏月的笑,哪怕幼时相伴,疏月也极少展露笑容。她笑起来,一双眼睛里熠熠生辉,很美。秦禾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疏月放低了声线,道:“我想见我娘,可以么?自从那年她出宫去了,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我听说,过阵子父皇要去相国寺祈福,到时候你可否帮忙让我见我娘一面?”疏月扯住秦禾腰间的玉佩把玩着,视线却落在秦禾的脸上。

    秦禾没有过多犹豫,道:“你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会安排。”

    疏月本有些紧张,见秦禾一口答应下来,松了一口气,歪着头道:“那我就静候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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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音。谢谢你,秦禾。这大概会是我收过最好的生辰礼物。”

    秦禾抬手想触碰一下疏月的头发,又收了回去,道:“嗯,我到时候找人知会你。只是此事千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