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朦胧中,清幽古朴的清平县便出现在眼前。

    此时正值清晨,炊烟袅袅。

    木式建筑鳞次栉比,在雨中别有一番风味。

    有一条清河正从县内穿梭而过,其中停靠着不少乌篷船。

    拉车的马儿轻轻打上几个喷嚏,顿时鼻烟喷涌。

    苏玉珂掀开帘子,望向外面。

    “终于到了,许久未见父亲,真是有些想念。”

    苏鸿却是道:“以父亲之姿,何苦来这小地方当个县令。”

    “小弟,做人莫要好高骛远,这县虽小,但身为一县之主,若是做出一番政绩,往后便是平步青云。”

    “那些郡中,州府中的官员也不知多少想要当个县令。”

    县令虽小,却是一县主政,最是考验一个官员的能力。

    县令居住在清平县青柳坊,是一处古典的大宅子。

    苏玉珂走进宅中,直奔后宅而去。

    后宅的院子中栽种着一颗枣树。

    但在院中四周的房柱上却贴满了黄符,放满了法铃,梵钟等物。

    苏玉珂走进屋中,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正坐在铜镜前流泪。

    “母亲,怎会如此...”

    苏玉珂见到母亲这般模样,眼泪也不由自主流下。

    前堂书房中,身为一县之主的苏渊则在批申公文。

    他皱起眉头。

    这一道道公文上写的俱是一个问题。

    随着清平县越发繁荣,对离山的开发越大。

    越多的问题自然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