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瑞骑在马背上,神色愤懑:“阿危!我就知道是你!
拿鸡腿使劲儿引诱别人,又不给别人吃,这种缺德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燕止危:“哈哈哈……”
“鸡腿呢?”温庭瑞问。
“你求我啊。”燕止危笑盈盈:“叫声姐夫,再说两句好听的话求我,不仅鸡腿,羊腿我都能给你!”
温庭瑞恼怒:“我偏不!”
“真不叫啊?”燕止危扬眉:“温庭瑞,你何时这般有骨气了?
我寻思着,我也离京没多久啊。”
“那是!”温庭瑞别开脸,扬起下巴:“你也知道你离京有一阵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不知道么?”
燕止危耸肩:“不知道啊,没学过。”
温庭瑞气得牙痒痒:“……阿危!”
这时,身旁伸过一只雪白的手,手里握着一只又大又肥的鸡腿:“庭瑞。”
听见熟悉的声音,温庭瑞高兴得眼眶都红了:“姐,你果真也来了?!”
温知虞探出身,含笑问:“饿坏了吧?要吃鸡腿么?”
“要的要的!”温庭瑞差点哭鼻子,吸溜了一口气:“我都饿了一下午了!”
说着,他翻身跳下马,钻进马车。
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车,因为多了一个人,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温庭瑞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握着茶杯,吃得满嘴流油:“这几日,我都是跟着朝廷的人吃……
户部的人管着餐食费,严格控制吃食,这几日我都瘦了!
昨天好不容易捉了只兔子,还被月林给放跑了!”
他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