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月把于露的事告诉了常婆子,常婆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然找黄鼠狼问问?她肯定知道点什么,不然不会抓常婆子来这里。”云见月道。
常婆子也点头:“她将我抓到这里之后,就让我帮她进行祭祀,我不答应,她就要对我动手。”
好在常婆子有点道行护身,功德也多,那黄鼠狼没能将她杀死,便打算囚禁她在这深山里,将她饿死。
“黄鼠狼现在不在这山里?”云见月问墨沉。
墨沉点头,这山里确实没有别的精怪妖邪的气息。
常婆子颤巍巍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小撮黄毛:“这是我从那黄皮子身上扯下来的,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
“可以。”云见月把黄鼠狼的毛放到墨沉鼻子底下:“你闻闻,能不能找到她现在的位置?”
墨沉腮帮子紧咬:“你拿我当狗么?”
云见月一拍大腿:“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你这能力,高低也得是个有编制的警犬!”
“云见月!”墨沉恼羞成怒,一把拍开云见月的手。
说他是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还想不想找到幕后黑手了?”云见月直接拿捏。
墨沉周身气压极低,就在大家都以为他要忍不住打人的时候,他冷哼一声撕裂空间离开。
陈右不禁对云见月竖起大拇指:“云同志,还得是你,真牛!”
“小场面。”云见月摆摆手。
常婆子的视线再次落到司无命身上,看他的眼神似乎是透过了他,看到了另一个人。
她的眼神带着敬畏与思念,虔诚的好似医院里朝神佛祈祷的病患家属。
“你叫什么名字?”常婆子问司无命。
“他叫司……”
云见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无命打断:“名字不重要,既相遇过,珍惜回忆就好,不必再问前尘。”
常婆子一听这话更加激动:“司先生是不是跟你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