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朱纯臣诬陷我们孔家,您千万不要相信!”
“陛下……”
“够了!”
崇祯怒喝了一声:“朱纯臣投敌是事实,罪己诏是你们弄出来的,他死前喊你的名字,
你现在说和你们没关系,你问问群臣有人相信吗?”
群臣都沉默了,从目前的种种来说,孔家肯定和朱纯臣有关系,但到底牵连到什么程度他们不好判断。
这种事情,除了皇帝和调查的锦衣卫知道,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陛下,臣有事启奏!”
沉默的群臣突然传去一道声音,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李若涟。
“讲!”
“陛下,自上次京城流传的对联出现后,臣就派人去了曲阜暗中调查,
虽然在投敌上未有收获,但从暗访的情况看,孔府在曲阜宛如土皇帝,孔府不少子弟恶迹斑斑,对百姓非打即骂,
从天启元年到今年,发生命案九起,可曲阜县令昏庸无能,对孔府弟子所为不闻不问,
甚至以寻常百姓状告孔圣后人乃是对圣人的亵渎、大不敬,将状告百姓杖刑三十,当场死亡两人!
这是锦衣卫收集的证据,请陛下过目!”
李若涟说完,从袖口取出厚厚一叠笺纸呈给了崇祯。
崇祯接过扫了一遍,随即将笺纸砸到了孔尚达的脸上。
“好、好呀,这就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圣地,一个要天下人仁义礼智信的家族却是干着男盗女娼的事情,
八年十一条人命,若是再追查,岂不是更多?
视百姓生命如草芥,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
“陛下,臣以为这是朝廷纵容的结果。”
“什么意思?”
李若涟又从袖口出去一份奏疏:“成化五年第六十代衍圣公孔弘绪被言官弹劾宫室逾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