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岁安找过来时,叶棠溪已经跟江烈玩疯了,连亲妈都不要了,紧紧的抱着江烈不撒手,被骆岁安骂小没良心的。
叶棠溪立马拍着胸口证明:“哟,哟。”
骆岁安噗嗤笑出声,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尖:“不许闹人知道吗。”
“几道。”叶棠溪回答的脆亮。
就这样她成功挂在了江烈身上,连婚礼开始的时候都坐在江烈怀里,可她哪里是能坐得住的人,仪式还没结束就要去其他地方玩,江烈抱着她悄悄离开了。
刚离开人群,小丫头撒丫子就跑,江烈腿长,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小丫头跑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就近摸了一根小棍子戳着玩。
江烈也随意的坐她边上,看她玩小棍子,叶棠溪以为他也想玩,又帮他捡了根小棍子,江烈失笑着接过。
叶棠溪咧嘴露出才长了四颗的小牙,萌的不行。
江烈的心又软了几分,本就很有耐心,这会更有耐心了,还陪她玩起了无聊的小棍子戳草坪的游戏。
几分钟后,江烈察觉到有人在看他和叶棠溪,余光随意一瞥,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姑娘站在树底下,瀑布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素颜上挂满了泪珠,像雨点般一滴一滴的落下。
又是这姑娘!
江烈眸色间略过一抹意外。
是巧合还是预谋?
江烈眯了眯眼,袖子忽地被拉了两下,他垂眸:“怎么了?”
叶棠溪胖乎乎的手指头指指树底下的姑娘:“姐,哭。”
“看到了。”江烈问她:“你要做什么?”
“擦擦。”叶棠溪举起小胖手,因为一直在玩小棍子,掌心都脏兮兮的。
不过江烈却站了起来,牵着她朝大树走去。
白裙子姑娘大概没料到他们会过来,慌忙的用手背擦了擦脸:“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看你们的?”
江烈没说什么,默默给她递了包纸。
“不用了,谢谢,再见。”白裙子姑娘像有社交障碍似的转身就跑。
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