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珍听我这样说,也点头赞成,“这条疯狗应该是闻到味道了!”
我紧紧的攥起拳头,看着手机监控画面里的邓佳哲,恨的牙根痒痒,“这是黑上我们卢家了,卢家的这块肥肉他是还没吃够本,所以这才是给我停药的真正理由!简直欺人太甚。”
“看来我们得做下一步的打算了。我看到了他安排的那个保姆了,中年人,不年轻!已经拜托魏青川查她的底细了,但我没敢冒然跟卢伯伯暗示,等摸完了她的底,我们在想办法透露给卢伯伯吧!你也想想该怎么说。”周海珍提醒着我。
还不等我们两个深聊,我就看到邓佳哲离开了客厅,向楼上走来。
我与周海珍对视了一下,关掉手机,我躺在床上海珍则靠在卧榻上,佯装聊的热火朝天。
而邓佳哲好半天才敲门走进来,我心知肚明刚才他定是在偷听我们的聊天,他不想我们单独在一起太久。
海珍吃过了午饭,就被公司的电话叫走。
海珍一走,我就一脸疲惫,放心大胆的回房睡觉,养精蓄锐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心里有数,我现在是安全的,最起码苏城的城市规划确定之前,我就是安全的,而且他会让我好好的活着。
如果海珍的这个消息准确,那我们家绝对是最大的受益者,因为我们家的老宅面积是最大的,院子也是最有特色的,那么那笔补偿可是绝对有吸引力的,试想,我要是死了,还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难怪邓佳哲会在我濒死的边缘,突然就给我停了药。
果然,一周后,邓佳哲终于抽出了时间,带我去了一趟医院,全面检查的结果当然是可喜可贺的,各项指标都显示很不错。
显然这份报告是有水分的,但邓佳哲还是让医生给我开了药。
邓佳哲喜不自胜的搂住我,就差讨要功劳了,还大言不惭的说,再过两天就可以安排回苏城的行程了。
安全起见,隔天我就让周海珍将药拿去给韩院长检验了,这次的药没有问题,而且对我目前的恢复确实有好处,可以铺助韩院长的解药一起吃。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这一次,我才是真的是养病。
周二的时候,我突然袭击去了公司,来了一次突击检查。
可是今非昔比,要不是赵明兰在前台,我恐怕连自己的公司都进不去了。更别说我想借故查看一下公司的账务。
整个公司上下,我所认识的哪些跟我一起打拼的元老,已经所剩无几。
但现在的高管我并不陌生,因为都是邓家的亲戚。
总经理的办公室里坐着的是,邓家唯一读了个野鸡大学的弟弟邓佳明,而管着财务的是邓佳哲的妹妹邓亚楠。
这个结果简直出乎我的意料,尽管我有心里准备,邓佳哲接收后一定会有自己的举措,可我没想到,他会来了一个大换血,我的那几个心腹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