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忙的，但都挺顺利的。”
“那就好。”
“......”
又喝了两杯茶，见过去半个小时了，厉司淮起身，对她说：“我回去了。”
温念跟着起身，“我送你。”
“不用。”厉司淮浅声道：“你继续忙你的。”
温念抿嘴，站在原地目送他。
厉司淮走出她的办公室，视线下意识地往隔壁原画部的员工办公室看去。
却见那个座位还是空的。
不仅是空的，座位上除了一台办公电脑，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像是没人坐过一样。
他蹙了蹙眉，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上，温念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她眼底涌出一道阴暗，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厉司淮来到了常总的办公室。
常总当即给他搬了个椅子，小声询问：“厉总，您有什么吩咐吗？”
厉司淮没坐，直接问他：“原画部的黎糖去哪儿了？”
常总懵了下，小声回答：“她早就离职了，您不知道吗？”
厉司淮眉头一蹙，“她什么时候离职的？”
常总：“差不多…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
那不就是她把录音发给自己的时候？
准确的说是帝江夜那晚之后。
厉司淮胸口狠狠一闷，脸色也瞬间变得阴沉，“谁批准她离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