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他重复着这个词,似在思考。

    喻浅没多想,戳着他,“抱我去洗澡。”

    他闻言笑出声:“还使唤上我了是吧。”

    “不行吗?”

    “‘不行’这两个字是男人的敏感字,少说,不然有你受的。”他起了身,裸着上半身站床边,然后朝她张开手臂。

    “不行就是不行,你要多想我也没办法,我很纯洁的,是你思想不好。”

    喻浅环住他脖颈,两腿灵活地往上一提,被他单手抱住。

    他用另一只手拍在她臀上,故作生气的语气,“这又是什么渣女发言。”

    喻浅拧着细眉喊疼。

    他抱着他往盥洗室里走,边走边说,“等会打轻点。”

    喻浅瞪大眼:?

    他笑:“逗你的。”

    “......”

    她半信半疑,结果在浴室里因为慌乱不小心滑进浴缸里。

    这一栽,她呛了些水,咳了几声,听见他在笑,“就这点能耐。”

    她气不过,推开他,趴在浴缸边沿骂他难听的话,厉闻舟挑眉,将她拉过来,“胆子是愈发大了,现在真是什么都敢说。”

    喻浅赶紧求饶说错了,厉闻舟改口,“不要说错了,要说你爱我。”

    有病......今晚都逼她说好多次了,现在她不肯,“三叔耳朵没起茧子,我嘴巴都要起茧子了。”

    厉闻舟亲她后背:“是不是只有逼你才肯说。”

    “......”

    每次都是那个时候,逼她的时候她才会说他想听的话。

    喻浅没理厉闻舟,但这一刻他特别温柔,“你说一千遍一万遍,我也听不够,怕哪天突然听不到,乖乖,再说一次好不好。”

    这话说得,就跟今晚听了,以后就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