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斐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
关于她和顾霆隽的孩子没了这件事儿，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不知道？
不过仔细想想，让顾霆隽这么误会下去，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儿。
至少他不会再跟她抢孩子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顾总，脑子不好可以去治。”
宋斐神色冷漠，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的她是宋斐，不是程果！
“我们可以走了吗？”
顾霆隽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不肯错过她每一个表情变化，通过刚才女人的眼神变化，即使只有短短两秒，他心中却升起一抹希望。
她说的是“我们”，不是“我”。
“你还是要跟他离开？”
“……”
宋斐属实有些心累，以前她怎么没发现顾霆隽这么固执？
“我已经向你解释无数遍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傅厉声是我丈夫，我跟着他回家，有什么问题吗？”
她一遍又一遍强调傅厉声的身份，就像是拿着匕首一下一下往他心窝子里戳。
顾霆隽忽然一笑，眼神发狠，“好啊，想走是吧？”
他朝宋斐伸出手。
宋斐轻轻拧了下眉，彻底失去耐心，“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拿出证据，证明你们是法律意义上夫妻，这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吧。”
宋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不耐烦道：“我凭什么要向你证明？你谁啊？”
她这暴脾气！
宋斐就不明白了，顾霆隽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有什么意思，她要是想跟他好，早就承认她就是程果了，她不承认，就是代表想要跟以前彻底说拜拜！
顾霆隽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激怒她，人只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才会露出破绽。
他上前一步，眉眼低垂，凝视着女人，“你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