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没再想着打报告的事,他接下来几天要负责领导人的安保工作,等他忙完一圈再回到部队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他几乎半个月都没跟外界联系,回来乍一看到有个姑娘从隔壁宿舍出来,还有点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江校回来啦。”袁满对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一颗小虎牙。
江烈想起来了,这是那个爱哭的心理辅导员。
“嗯。”他颔首:“出去?”
“明后天休息,回市区。”袁满回答,顺口问:“江校回去吗?”
江烈看了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这个点班车都停了,他问:“你怎么回?”
“孙齐可以把我送到容易打车的地方。”袁满道。
孙齐没假,不能直接把她送回市区。
“我也回,你等我一下,我送你。”江烈道。
袁满于是很乖的站在门口等他。
江烈没关门,进屋拿了身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掉了一身风尘仆仆,头发都没吹就出来了。
“你要不要吹吹头发,我不着急。”袁满指了指他湿漉漉的头。
“不用。”江烈抬手随便呼啦了一把,甩了甩:“很快就干。”
他的头发推的很短,这种发型很挑战人的长相,弄不好就会有点像劳改犯,偏他长的一脸正气,配上这种发型,一看就是军人。
两人一起下来,孙齐正靠着车门等,看到袁满时眼睛一亮,又在看见她边上的江烈时下意识站直敬礼:“江校!”
江烈颔首:“你回去吧,我回城,捎上她。”
孙齐啊了声:“您不是刚回来吗?”
一般江烈从外面执行任务回来的头两天都很忙,根本没空休假。
这回咋这么闲啊。
“你有意见?”江烈眉梢轻挑。
“没有没有。”孙齐的头立刻摇的跟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