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自动请假呀!」班导用苦口婆心的口气,每说个一句话,就伸指在她的额头上戳个一下,「我有强迫你一定要来上课吗?我有差你一个学生就不能开班吗?你撑着身T来上课有b较厉害吗?是可以拿到市长奖喔?你都不知道你在台下睡觉,我在台上上课的心情有多难过,万一害我被学校认为教学不认真,那该怎麽办?要是你真的不想读书,乾脆别浪费学费,直接去工作……」
眼泪在吴品瑄的眼底打转,难过之余心里也觉得奇怪,以往班导遇到上课睡觉的学生,只会叫他出去洗把脸而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脾气暴躁、口不择言,还情绪失控地动手打学生。
骂了将近十分钟,班导终於消气了,重新回到讲台上继续上课。
被班导这麽一骂,吴品瑄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糟的人,下课後难过地趴在桌上。
杨子谦走过来想安慰她,对於自己刚才没能帮到忙,脸上带点歉疚。
「让她安静一下吧。」何瑾琳却拉住他。
听到身後的动静,吴品瑄很感激何瑾琳的贴心,毕竟被老师打骂是件丢脸的事,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人讨论刚才的事。
「你们有没有觉得,老师最近变得很奇怪?」萧呈祥提出疑问。
「有,跟以前相b,她最近的情绪起伏很大,变得很没耐X,上课还会念错单字,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何瑾琳的英文很好,观察力也很入微。
「我怀疑,她是不是有躁郁症?」
杨子谦在走道上蹲下来,低声对两人说:「我前天去办公室,听到别的老师在讨论,说老师和师丈正在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