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鸣被她踹得滚下了草地,一路到了宫世恒面前,想到刚才肖笙警告严榛榛的,他愣是半路刹车,从宫世恒面前绕着滚开,没敢碰到宫世恒。

    “笙哥,那,我们先,先走了。”

    几人被放开,立刻就要上马开溜。

    肖笙皱眉,踹了最近的那人一脚,朝严榛榛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三十多度,你们把人丢下,是准备让她晒死在这儿?”

    刘成鸣闻言,赶紧招呼几个人,去把瘫坐在地上的严榛榛给架了起来。

    乌合之众走了,吃瓜的猹们也识相上马,挨个上马。

    黎樱还想留下凑个热闹,被严厉寒拎着耳朵带走。

    “哎哎哎,爹你轻点儿。”

    “上马,回去给你妈讲故事。”

    “哦......”

    众人都一一离开。

    原地就剩下肖笙和宫世恒。

    阳光从树叶缝隙透下来,投下斑驳光影,肖笙看了一眼宫世恒,暂时没说话,先去包里找水。

    她拧开了瓶盖,抱着到了宫世恒面前,“给,喝点水。”

    宫世恒没接水,拿出了贴身的帕子,手绕到了她脑后,扶着她的头,给她擦脸。

    肖笙抱着两升的瓶装水,乌溜溜的眼睛转动着,看宫世恒的表情。

    宫世恒给她擦完脸,将帕子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下,“又做花猫了。”

    肖笙舔舔嘴巴,说:“这算什么,我要是打球,比这还脏。”

    她说着,把水往上托,递到他面前,“喝点水吧,你嘴巴干了。”

    “我不渴。”宫世恒摇头,说:“你自己喝。”

    肖笙耸耸肩,“行吧。”

    她喝了水,把瓶盖拧好,站在原地,抱着水瓶,忽然说:“你是真不记得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