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碎应声倒地:“你喊她干嘛??”
“呃?你不是说她要进门了吗?我不喊住,她不就进门了吗?”
“我的天……”小碎扭曲着脸一个劲儿摊手,遇见这种智商的云驹,根本没人能调教,必须立刻服输的。
那边的百灵夫人听到有人喊自己,已经发现了祁北:“金乌神使?您怎么在这儿?”
祁北这才觉得名字不该喊出口,也终于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完了,她听见了。我接着该说什么?”
就是嘛,喊人家名字引人家注意,总得有点儿话说吧。不然叫魂样喊一个人的名字,听起来多怪异。
小碎冲他翻白眼:“你自己闯祸,自己收拾。”
被抛弃的祁北手忙脚乱,其实他只要在心里喊喊百灵名字就十分满足,哪儿知道喊出扣了?现在这个局面:挚儿黑着脸紧跟在百灵夫人身边,御官仍然站在门口,却停下进门的脚步,保持了看好戏的姿态。不知怎么,祁北总感觉御官很十分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
“金乌神使?您有事吗?”她穿了一身橙色衣裙,要是咬上一口,定跟熟透了的橙子一样甜甜蜜蜜。虽然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都是些客套话,但对于祁北来说已经太足够了。
“我……”
小碎用传音术:“要不说你想她吧。说你特别高兴她没走成。说你想紧紧抓住她不让跑掉。这不都是你的心声吗?”
祁北:就算秦挚和御官不杵在这儿,我也不可能说这些。可我该说什么?小碎快帮我想想办法。
小碎才不管呢,他后退一步,故意留祁北一人尴尬地站在最前线,一边用传音术:我不是刚说嘛?告诉他喜欢她呗。谁叫你自己不说。
祁北郁闷无比,惆怅无穷尽:……
秦挚张开五指挥向祁北,因为这位秦小少爷总有欺负人的先例,百灵夫人很怕虎头虎脑的弟弟出手打人,连忙叫他:“挚儿住手!”
“没事儿啦姐,”挚儿笑嘻嘻的,巴掌在祁北眼前晃来晃去,“我觉着他没睡醒。”
“金乌神使?”
见祁北还不开口,百灵夫人略有点儿尴尬:“我们本打算今早离开风临,哪里知道出路不能走了,只好折回来。”
祁北一个劲儿点头:我知道,知道,你能回来真好,山路封得也真好,谁把山石推下来堵路的?我可要好好谢谢他呀。
百灵夫人有些迟疑,想挪动脚步走开:“金乌神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盯着他们收拾东西去了。”
又要走?你又要回到御官身边去?
祁北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百灵夫人!”
挚儿不耐烦,已经掂量起了金葫芦:“有完没完啊?总是叫我姐名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