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正被人移动着。

    浑身酸痛,腿发麻,稍微一动就让人难受得想哭,到后来还是轻轻颤了下手指证明我活着。勉力撑开眼睛,看见自己被搬进什么地方,又随着身下的晃悠睡了过去,心里还想着,千万别是马车,等醒了会吐的,最好是牛车。

    身下柔软,皮肤贴着好闻的被子,充足的好眠让全身舒畅无b。我蹭了蹭头下的枕头,轻轻伸展了下手掌,打算继续睡。

    只是耳边有点吵。

    也不算是吵,温柔的声音。

    不免让人恶趣味的幻想,不知道尖叫起来是什么样的......

    “九霄,我来取点血。你知道,余郎他......”

    我随着那轻微的木门关合声睁开了眼睛,被强光刺激得眼睛发酸,缓了好一会才适应。

    枕边放了我那套折叠整齐的衣服,视线往远移动,他正坐在桌边,挺直着脊背,黑袍子的袖口绣了金线龙,正坐在那摆弄杯子,掌心一道血口,一滴血正在竖起的手掌边缘险险坠着。

    我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手心,早就恢复如初。

    “我们在哪儿?”我问出声,嗓子有点哑,似乎睡了很久。

    他垂着眼睛,缓缓放了手里的杯子,起身向我走来。

    我被他这直接的动作吓了一跳,微微往后缩。

    他坐在床沿上,直直盯着我,轻拽着袖口缓缓旋转着贴在他小臂上,另一只手托起我的脖颈,直接将那条还新鲜着的伤口按在我嘴巴上。

    古怪口感的YeT流了一点进嘴里,像加了很多甘草的中药一样怪异,却醇香得让人忍不住吞咽。

    我试探X的握着他的手指,轻轻x1ShUn,又下意识的T1aN舐,甚至还想把那伤口弄得大点......

    他握着我的脸颊上下滑了滑,仿佛赞赏似的,不知道从哪儿cH0U出条白布,随意卷在手掌上,扭头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愣在那里,感受着身T里的血Ye叫嚣着奔流,浑身发热,直到再次晕了过去。

    说真的,在这呆了三四天,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儿。

    有那种穿款式一样的淡粉sE衣服站成一排走的仿佛是侍nV的人,我问了却从没一个人回应......

    然后我就闲来无事得绕园子。

    路过大大小小的假山和池塘,走多了似乎都是一个形状,我甚至还钻进去查看了一下会不会有什么可以做坏事的山洞地道之类。

    左边一从树右边种点花,各种各样的小院子不计其数,整个就像是一个为节省地盘设置回形走廊的动物园,甚至连角落里的那一小块地方都善加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