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迦南没有看上去那么擅长于疗伤。

    这一点他和杨一yAn一样。都善于内化着自我消化。

    但是杨一yAn是柔软的,是yAn光的,是温和的沉默,你稍稍一碰,就能看到内心的温柔。

    可是张迦南是咬着牙,在把自己的内心变y变冷。

    他学法律,很习惯地就养成了冷漠又理X的X子。当然,他的冷漠主要针对的是对手。他擅长打的案件,是逆风翻盘。帮一些快破产的公司争取最大的权益,帮那些资产受骗的创业者挽回损失,他不是经常都站在道义中所谓正确的一方,有的时候也会选择客观条件好一点的立场,b如黎昭的几个案例。他可以处理得很好,但他也知道,黎昭不是每笔账都gg净净,法律瑕疵他也会去帮着掩盖。但这一切都不会触犯他的原则。

    张迦南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安全。

    但他其实并不是很轻易就能做到的。早几年,他一样也会失眠做噩梦,一样害怕当初的压抑和噩梦会重来。所以他理解那些工作狂拼命工作的最本质动力,是现实里有些很可怕的事情,只有工作能让他们逃避一会儿。

    张迦南在认识黎昭之前,就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很多富二代。有的洁身自好,有的劣迹斑斑,前者他可以二次合作,后者他敬而远之,后来通过不同圈层的人他有了一些渠道,可以放松的,又合法的渠道。类似木莉那样的渠道。但是规模肯定不如木莉。

    每次去找人放松的时候,他都挺冷静的。就飞到国外,跟一些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聚一聚,然后依照着那个国家的习惯,他们在唱歌的时候,会有不同的nV人过来。

    张迦南永远是那群人里最亮眼的。但他不会一开始就挑,他等着人送上门来。

    他不会看那些nV人的脸,他让她们带着面具,背对他,听他的命令。

    “你叫我什么?”他在后面问她们。

    “主人~”那些出来卖的nV孩子会尽心尽力地服务。

    “主人是不是可以对你们做任何事?”

    “是的。请主人惩罚我们。”

    “我们是不配得到主人的Ai的,我们都明白。”

    “请主人惩罚我们。”

    然后张迦南会像很多书中所写的斯文败类那样依照着她们熟悉的花样,挥动起皮鞭。

    或许他很早很早就想过要那么做,他也想过自己反抗茉莉的样子,他想过曾经的伤痛岁月,他好不容易能够不再害怕的一段Y暗童年。那个时候他还弱小,他给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力,现在就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他了。

    只有他可以伤害别人。

    他不觉得那是za。他只是花钱买了一项隐秘的服务。那已经足够病态了,可是早几年,二十出头,他的事业压力很大,可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又能做得风生水起令人刮目相看的时候,他伴着压力和痛苦而活,在一个恰当的场合,合理合法地宣泄着自己。

    他之前不会感觉到有什么负罪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直到他遇到南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