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绿和裴措认识也有一个多月了。
在这一个多月内,虽然她和裴措真人见面的机会不多,但是通过跟她哥鹿赤还有公司同事们的交流,以及在微信上跟乌木喂喂威哥哥的亲密网聊,鹿绿还是获得了不少信息。
她知道裴措是在首都出生的北方人,上大学以前,他基本都是在京城长大的,那地方承载了他全部的童年和青春期,也塑造了他喜欢葛优瘫以及斗蛐蛐儿的老年人爱好。
但事实上,裴措的祖籍好像并不是京城,而是Z省。
裴家很多退了休的老人,如今也更愿意回到Z省来养老,其中就包括现在带着裴措一起住的他姨婆。
听鹿赤说,当年在抗战期间,裴措的这个姨婆救过他爷爷一命,替他爷爷挨过枪子儿,也因此身体一直不好。
这么大年纪了,还是独自一人,没有嫁人也没有生子,仅仅只在前几年认了一个义女。
裴老太太怕这个小妹妹在家乡过的孤独,这才帮着裴措劝裴老爷子放大孙子离家,给他几年自己拼搏奋斗的时间。
顺便也代替自己去照顾照顾他姨婆。
这也就是为什么,裴措的大学会选择来Z省读,还和鹿赤成为了同学和室友。
都是托了这位姨婆的福。
“他姨婆认的那个义女,我记得还是Z省人呢,裴措提过一次,叫什么来着,好像在我们这边还挺有名的,咦,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鹿赤少年敲着自己的脑壳。
“别想了,管她是谁呢。”
鹿绿对裴家人都喜欢认干亲这一点很想吐槽,但是这个干亲具体是谁嘛,她就完全不感兴趣了。
比起裴措的义表姑妈,她还是更关心裴措的感情经历,“那他以前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这个干什么。”
鹿赤翻了个白眼,“他那种人,和什么样的谈都谈不出好结果来,老子都懒得问。”
“那他交过几个女朋友你总知道吧?”
“不知道。”
“你不是他同学吗?同住一个寝室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小祖宗,打从我见他第一面起,他就是一个什么不婚主义者了,你说他能谈什么女朋友?”
鹿赤打沙包打的满头大汗,一边还不忘抹黑合作伙伴的名声,“我看啊,这小子就是因为在青春期的时候受过感情上的重创,这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不然你说他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小伙,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