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发懵,“她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不知道。”红衣女人虽然沾了一身血污,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么优雅飘逸,起身在盆里洗了洗手,扔了一块薄毯将阿年盖住以后,便开门把祁天养迎进来了。

    “她的伤势我已经处理过了,不过一时半会的她是没法离开这里了。多久能好,我说不准,等她一能下地,我就把她送还给你,行吗?”红衣女人扬起漂亮的嘴角,对着祁天养歪头问道,手里还拿着一块布正擦拭身上的血渍。

    祁天养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点头,表示红衣女人说的没错。

    他这才道,“你既然不想我们留在这里了,我们这就走,不过阿年你要是照顾不好,我不会跟你客气。”

    红衣女人笑了笑,“我就喜欢你这股不分青红皂白的劲儿。”

    祁天养皱眉,“你什么意思?”

    红衣女人一把抓住祁天养的衣领,将他的耳朵拉到自己唇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祁天养皱眉看了看她,不再说话,拉着我便往外走。

    老徐跟在我们身后,我不敢问祁天养红衣女人跟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心急要离开。

    但看他的样子,我能感觉到他的焦躁。

    原来红衣女人的那座木屋就在我们来的那座山后,只是隔了一个很大的峡谷。我们没有再渡过峡谷,而是直接从另外一条路出来了。

    到了市里,老徐很识趣的自动离开了。

    我这才对祁天养问道,“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祁天养看了我一眼,“你很想知道?”

    “当然。”我不高兴的答道。

    “她让我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不用担心阿年。”祁天养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见他不跟我说实话,我气不打一处来,在他身上狠狠一捏,才发现他根本不怕痛。只好气鼓鼓的不理会他了。

    他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这么简单,以他的性格,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不可能听命于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曾经得罪过他的女人:要知道,他对于红衣女人给我戴上铃铛那件事,还一直耿耿于怀呢。

    回到家中,祁天养看到我放在沙发上帮他新买的衣服,眉毛一挑,“哟,你给我买的?”

    我还在生闷气,依旧不理他。

    他却欺身过来,凑到我的脖子间,轻轻的闻着,“女人果然还是要喂饱了,就昨晚没喂,今天就给我甩脸子。”

    旋即,他就用双臂箍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