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骆家会如此怪乖乖听信道士的话,男子表现出了十分的自信:“那骆家大少爷那日在青楼里喝酒被我大哥下了药,现在还病歪歪地躺在床榻之上,到时你嫁过去就让他服下解药,保证药到病除,到时骆家还不把你当成宝贝供着……”
“那你保证那解药当真管用?”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那可是青楼里专门□□姑娘的药,灵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事成之后含娇我一定不会忘记钟哥哥你的,可那苏钰呢……”
“他啊……到时套上个麻袋打残了便是。”男子说得随意。
“最好废了他的眼睛,让他再不能瞪人。”薛含娇更是说得轻巧。
“好好好,都听好妹妹的。”
好似他们口中说的事早就成了定局,两人又说了几句正事就又开始调笑,直到远处的大路边已经有人在走动,薛含娇才先一步独自离开了草丛。
苏钰杵着下巴看她若隐若现的身影在草丛里彻底走远,这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在男子惊声高呼里扒开草丛走到了他面前。
男子□□着上半身正躺在草从里休息,有人地突然出现差点没吓得他滚下了河,特别是看清来人是苏钰后,他更是脸色发青地指着人说不出话来了。
“果然,没脑子的人就喜欢凑在一堆。”冷笑声伴随着伸出的手掌同时传到了男子的耳中和脖颈上,苏钰直接掐着他的脖颈把人按到在了草地上:“薛含娇有没有告诉过你……边城县令……是我师兄。”
前次张家的事情苏钰不信薛含娇没有瞧出点苗头,加之后来苍凉也拜访过几次苏家,村里早就传遍了两家交情匪浅的消息,薛家不可能毫无之情。
可她还是让这男子故技重施,应该早就做好了两种打算。
事情侥幸成了,她成了骆家夫人,要除了这男子也是易如反掌之事,若是没成,他就借苍凉的手来除掉这男子,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要杀了这人。
“你说什么……咳咳……咳咳……”
看男子震惊的表情,苏钰手掌一松,笑着又说道:“前次张家的事我早就知道是薛含娇做的,你觉得我我还会再上一次当。”
男子紧紧抓着身下的草丛,脸上因苏钰的话渐渐露出愤怒。
见自己的话已经起了效果,苏钰干脆收了手掌,转身坐到了旁边的草丛上:“这女人是打着无论如何都要除掉你我的算盘。”
男子脑中因苏钰的话慢慢开始回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事,越想就越觉得苏钰说得是对的,他猛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揪住了苏钰的衣领:“你有这么好心?不过就是为了挑拨离间罢了。”
……猜对了,他就是挑拨离间。
“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过看你可怜罢了。”
轻飘飘地一扭手腕,男子抓着他衣领的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反扭在了身,男子发出痛苦地喊叫声:“放手,放手,我信我信。”
“我才不关心你信不信,反正话我已经说了,听不听就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