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东西吗……
曲衡的眼睛都红了起来,他的理智此刻全无,满眼只能看见自己怀里这个光着身子无时无刻都在诱惑他的继弟,而他的继弟此时想要更大的东西,曲衡当然要满足他。
曲衡低下头勾住少年的嘴唇亲了起来,粗糙的大舌在少年的口腔里大肆搜刮,明明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却能吻得人透不过气来。
曲衡将嘴唇红肿的少年抱起来,让他的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随后就着这个姿势用力将自己的肉棍顶了进去,毫无章法的操弄起来。
男人过于粗鲁的动作顶得方安慈的身体都颤抖起来,他光裸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男人火热的肉棒就这样在他的花穴里抽插,每一下都操得他又疼又爽,子宫口颤巍巍地张开,用软肉包裹住龟头。
双性人的身体天生淫荡,天生就是最适合男人操弄的玩物。
方安慈也逃不开这个诅咒,自从他的身体被破了之后,他隔一段时间没有人玩就会全身发热,身体瘙痒难耐,如果不是他有自己的自尊和底线,恐怕他真的会和别人说的一样,主动成为镇上的共享娼妓。
“哥哥……”
方安慈情难自禁地拥住曲衡的后背,修剪的整齐的指甲使劲掐进他的肩膀,留下了两道掐痕,可男人却浑然不觉,他满脑子都是要操死安安这一个念头,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到底是做体力劳动的男人,身上有大把的力气,他每一下都能进入最深处,肏进少年最柔软神秘的子宫口,很快方安慈就受不住地喷了出来,温和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刺激得肉棒硬生生涨大了一倍。
方安慈终于有些受不了了,他被哥哥粗得像是婴儿手臂一般的肉棍捅得肉穴发麻,宫口已经被撞得麻木红肿,整个穴都快没有了知觉,只有生理性的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整个人都变成了哥哥的几把套子。
方安慈哭叫道,“哥哥……你轻一点……我好痛……”
如果是往日方安慈喊一下痛,曲衡无论在做什么都会跑过来安慰他,可如今在床上就算方安慈哭得嗓子哑了,曲衡也不会心软。
曲衡就这样抱着弟弟肏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把弟弟肏得两眼翻白,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身下流的水几乎没有断过后,才将自己积存了二十几年的体液尽数射进去,随后抱着昏睡过去的弟弟清洗身体。
等方安慈再次醒过来发现已经快要天黑,曲衡端着晚饭推门而入,是方安慈最喜欢的红烧鸡翅。
方安慈有些害羞但还是主动靠在曲衡的胳膊上,“哥哥。”
少年温热柔软的身体隔着睡衣也能感觉到,曲衡的胳膊僵了起来,略带些慌乱地说,“快吃饭吧。”
方安慈顺从地吃光了晚饭,他仰起头用黑亮亮的眼珠注视着曲衡,似乎要说些什么,眼睛里是让曲衡看不懂的光,曲衡本能地觉得心烦意乱,他站起身子干巴巴地说,“我店里还有事先走了。”
方安慈只好将肚子里想要说的话咽回去,小声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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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安慈早早起床来到学校,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教室最后一排,果然那几个座位上的人都不在。
没有了带头霸凌他的人,班里的其他同学对方安慈的态度其实也不算差,最多也只是无视,方安慈一个人也乐得清净。
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同学们基本都在操场上玩,只有方安慈独自找了一个角落拿着小册子背单词,和热闹的人群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