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敏感了,”谢白毛献宝似的把粉嫩的小袋子托到巴泽尔面前,“不信你摸摸?”
军雌,“………………”
他看都不好意思看那玩意一眼啊啊啊!
谢羽毫无自觉,亲昵的亲了一口嘟圆的入口处,那里被戳开过,还留了一个很小的孔洞。
巴泽尔轻轻吸气,虽然体内深处被唇瓣触碰的感觉很鲜明,但没了方才那种头皮发麻的刺激,只是微微敏感。
“看我没骗你吧,你自己摸摸看嘛!”谢白毛一脸正直。
“啊啊,不要啊,我为什么要摸自己这种地方!”金发军雌脸红的要滴血,简直抓狂了。
谢羽呆了一下,但巴泽尔明明拒绝了,却突然伸手抓向他手心。
谢白毛反应极快,迅速收回手,眼神控诉,“老婆你要没收它!?”
巴泽尔没好气的瞪着他家白毛,“不然让你一直这么玩下去?”
谢白毛开始哼哼,“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拿来给我的,还问我要拓印哪……”
军雌想把几分钟前的自己打死,他一脸麻木的抽了浴巾把身上水擦了,推开浴室的门出去了。
出去了……
出去了!——
谢白毛震惊,他看了看老婆毫不留恋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直戳天际的小弟弟。
他们结婚这才几天,现在就开始几年之痒了吗!
谢白毛内心拔凉,坐在老婆家浴室里,头顶淋浴还是温水,小弟弟十分不给面子的翘着,完全不理会他悲惨的心情。
谢白毛小声咕哝,“虽然老婆跑了,但我手上还有个飞机杯对吧……”
他哼哼着,用手指塞进小小的入口,强行扒开套在自己翘着的小弟弟上。
操不到老婆,只能操操老婆的复制品。
怎么会有这么凄惨的人生,哦不虫生。
小袋子只能把龟头套住,往下吃进一点点就塞不下了,玩具也不会动,谢羽只能自己握着手指在外面揉捏。
“嗯……巴泽尔,”谢白毛闭上眼,想象着老婆情动的脸和身体,用手指挤压着玩具薄薄的肉壁,让里面的小软齿啃自己敏感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