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洋穿着浅蓝色的家居服，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一角。窗外飘着细雨，昏暗的室内只有壁炉里微弱的火光闪烁。
他蜷在柔软的沙发里，眼神迷离茫然，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突然，玄关处传来钥匙打开的声音，大门被猛地推开又重重合上，皮鞋踏过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
顾寒松黑着一张脸大步走进来，墨色的风衣被雨水打湿，紧贴在他精壮的身躯上。顾寒松脱下黑色风衣，露出里面黑色高领毛衣和结实的手臂。他慢慢踱步到顾洋洋身边，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避着我。每次我找你，你都躲到别的房间去。你到底在怕什么？”
顾洋洋垂着头，黑色的短发遮住了他的表情。他的手紧紧攥住衣角，肩膀微微发抖。
“没有…我没有躲着您…”顾洋洋的声音很轻，像蚊子哼哼。
顾寒松脸色沉了下去，他蹲下身子，用手粗暴地扳过顾洋洋的脸。
“你说谎！别以为我没有发现。每次我下班回来，你要么去楼上房间，要么去地下室，就是不出现在客厅和我说话！你到底怕什么？把话说清楚！”
顾洋洋被他扳得生疼，微微呜咽一声，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躲着您的…”顾洋洋声音哽咽，“只是您最近总是对我发脾气…我害怕…”
顾寒松沉默了，随后松开了钳制住顾洋洋的手。他站起身，居高临下打量着顾洋洋。
“害怕？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把你养大成人，供你吃住，还要委曲求全地伺候你脾气？”
顾寒松黑着脸，“我确实最近很烦躁。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生气。明白了吗？”
顾洋洋点点头，抽泣道：“明白了…对不起…我会听话的…”
顾寒松满意地点头，伸手抹去顾洋洋脸上的泪水，声音重新温和下来：“乖，过来让我抱抱。”
顾洋洋小心翼翼地靠近顾寒松，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顾寒松，声音软糯地问：“爸爸，您不要生我的气了…”
顾寒松的脸色稍微柔和下来，他张开手臂，让顾洋洋走进怀抱。顾洋洋顺从地倒在他怀里，顾寒松的手掌覆上顾洋洋的后脑和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
“爸爸也有脾气不好的时候，是爸爸不好。”顾寒松低声说，“不过，只要洋洋乖乖的听话，爸爸就不会发火。你也不要老是躲着爸爸，知不知道？”
顾洋洋轻轻点头，脸颊蹭着顾寒松的胸口。顾寒松的大手顺着他的脊背向下，停在腰间。
“爸爸最近压力很大……需要你帮帮忙放松一下……”顾寒松的手掌覆上顾洋洋挺翘的臀部，“乖孩子要听话，你会帮爸爸的吧？”
顾洋洋紧张地抓着顾寒松的袖子，眼神慌张无措。顾寒松却不为所动，他那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盯着顾洋洋，像极了鹰隼盯着猎物。
顾洋洋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爸爸，求你了，我真的不会做…那种事。”顾洋洋哀求道，嗓音已经带上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