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元延君一时讷讷,竟是说不出话来。
「七书,你本就聪慧,何苦将自己陷进去,」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着他的面颊。略有些凉的温度,一如既往的腻滑柔软。
「皇g0ng里头,多的是腌臢之事,你生在帝王家,又是储君,便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在我瞧来,你不像你父皇,日後也莫要同他一样。」
元延君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黎莘了,不管是一板一眼的她,还是风情万种的她,和现在都不大一样。
「我等着你登基的那一日。」
她静静的说完这句,微微一笑。
元延君不觉攥紧了双手,口中苦涩,像是含了h连一般。可他并不曾表现出来,而是面sE如常的敛了眉目,躬身道:
「儿臣谢母后教诲。」
语罢,也不多留,步伐极快的离开了。
黎莘瞧着他身影彻底不见,这才呼出一口气,躺回了床榻上。
她说的离开自然不是真的,她是要攻略的人,怎麽能抛下这大好的机会。可是方才她被元延君安慰时便发觉了,元延君对她,不是没有情的,只不过他不愿承认罢了。
她的任务,就是要将那些微的好感,演变为强烈的情感。今日以後,元延君一定会有所变化。
他不愿想以後,她就b得他去面对。
一夜好眠。
延帝知晓了昨晚的变故,这日便很是慰藉了她几句。黎莘自然欢欢喜喜的应了,其实他俩都清楚不过,大家只是演戏罢了。
倒是元延君,自昨晚之後,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愈发长久起来。
在这地又停留一日,估m0着剩余的时间也不多了,巡游立时朝着下一站行去。
b起之前的地界,这一次显然风格粗犷了许多。一路瞧来,俱是高山密林,却不是无人的,反而繁盛的很。他们大多做猎人打扮,男男nVnV,别具一格。
迥异於游牧一族,他们换下装扮着常服时,又有些像先头的百姓了。
延帝似乎对此很感兴趣,有了地方官的陪同,略略商议了一下,他们便决定次日去登山。有身T娇弱的妃子不能去,只得咬着牙,恨恨的埋怨自己的身T。
黎莘倒是不介意的,只不过捻墨脚伤未愈,她就让执砚乾脆也留了陪她。她自己带了几个矫健的g0ng人,换了便装,直接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