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已经听不懂梁亦洲说的话,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

    这不是他最开始遇见的那个少年梁亦洲,也不是最冷淡的,跟他结婚三年还处的跟个陌生人一样的梁亦洲。唐行摇头,又是因为小时候被老头猥亵的经历应激,浑身冰凉发抖,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像是有块石头压在胸膛一样。

    梁亦洲看见唐行还拒绝他,心中怀疑几乎是被他敲定成事实。咬牙切齿的看向唐行,但还想要出现最后一点希望,他只祈求唐行不背叛他。

    当初在要上飞机那阵的时候,梁亦洲其实整个人情绪都快要爆炸了。他妈身体不好,早两年其实就去世了。在公司里面梁亦洲也很明白,他就是个掌权的孤家寡人,本来寄予厚望的吴嘉插刀子太狠。

    众叛亲离的梁亦洲只想要一个人全身心的信任他,而“唐行”那句话给了他莫大的支撑,有这么一个人,会全身心的信任他不背叛他。

    毕竟唐行喜欢他喜欢的都要疯了。

    梁亦洲其实一直不知道唐行喜欢他。

    他只是以为唐行是受唐仁鑫那个脑残指使,缺钱,还从他被杀猪盘的事情揣度他贪婪。即使是这么笨拙而又狂热的讨好他,也仅仅是想要坐稳夫人这个位置。但实际上唐行是喜欢他,见到他第一眼就喜欢他。

    梁亦洲伸手钳住唐行的双手把他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已经冲到唐行裤腰边,他单手扣开腰带。

    唐行害怕的不行,在高他半截,更比他大一圈的梁亦洲俯压之下只显得像只小鸡仔。手腕也被扭痛了,唐行紧张从喉咙里面挣扎出一点余气,两条腿只有慌的乱蹬,脚上的拖鞋飞了出去,一下子掀翻茶几上的那套骨瓷茶具,更掀翻走了那份本来安安分分摆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

    瓷器碎裂的稀里哗啦声像一道清晰震耳的瀑布,混着窗外狂暴的雨声和唐行虚浮的惊惧喊声。纸张被碎瓷片压住,硌出残缺的铭印,像一张写不全的道别书。

    “老公,老公你放开我!”

    唐行下意识的喊,他平时念惯了这两个字,情急之下是反应不过来。

    梁亦洲没回答,嫌他闹腾,低头一下子咬住唐行的唇瓣,舌头粗鲁的钻进去,粗暴的给唐行亲口尝到一点血腥味。

    唐行一下子僵住,他还没被梁亦洲亲过。

    实际上唐行什么那里都是初哥,没被亲吻过,没被抱过,更和梁亦洲是一样没谈过恋爱就突然结婚了。只不过他比梁亦洲大三岁,但下面的穴倒是破过处。他太想要和梁亦洲好好相处,于是想到下身这处长久以来被他忽略的地方。唐行想,那他要是怀孕了,会不会能和梁亦洲过上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但是梁亦洲对他实在冷淡,唐行走投无路,终于还是大着胆子给梁亦洲下了药。

    那天晚上是梁亦洲好不容易回来睡一次书房,此后更是鲜少回来。

    梁亦洲那天晚上回来还是因为应酬喝酒喝懵了,回家先吐过一次。唐行鞍前马后的服侍他,看他走路都深一步浅一步,觉得是个大好时机,往醒酒汤里面下了药。

    但是唐行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搞,趁着梁亦洲躺床上还醉着。伸手拉开梁亦洲已经顶起的裤裆,看见笔直一根竖起来的鸡巴忍痛往毫无扩张润滑的处女小逼里面塞。而裂开的口子不停的出血,但是黏稠的血液却方便了润滑,鸡巴继续顶进去,破处的疼跟穴道裂开的感觉夹杂在一起。唐行脸上眼泪是疼出来的,也是感动出来的,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跟梁亦洲好好过日子了。

    然而梁亦洲又被唐行这一搞给疼醒了,唐行小逼太紧,肉穴紧箍在鸡巴上,梁亦洲快觉得自己要被勒断了。他一把推开唐行,唐行疼的全身无力,咕噜咕噜的滚下床。缩着身子在床下面哭的正绝望,又被药物冲上头的梁亦洲捡回来继续操,操出更多的血口子。就着梁亦洲还嫌弃唐行太紧,浅插几下只有喊唐行抱紧大腿给他腿交。

    同时梁亦洲也清楚唐行居然还敢给他下药,直接开始骂他,说他下体那口逼有毛,丑的要死还敢爬到他床上来。

    唐行被骂的都哭出声音来了,下半身又是剧痛,但唐行心里面更多的还是愧疚,他干这事儿确实不对,下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