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针塔一方言辞激烈,指控对象又是委员长的儿子。
收到指控文书之后,最高委员会常务部门第一时间成立了调查小组,严查真相。
然而,没有直接证据证实翟绝非法囚禁了实验体,大针塔一方拿出的主要证据,是一份地下诊所的体检资料,无姓名,无年龄,无照片,密密麻麻的全是数据检测结果。
“这份文件,是两个月前靳书禹带四十九号在地下诊所体检时留下的资料备份。”
调查室里,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扬起蓝皮文件:
“我们详细对比了数据,这份资料里的dna数据与四十九号的完全相同,众所周知,世上没有DNA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哪怕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他们的dna中也有细微差别。”
向委员小组递交文件,工作人员出示了一张路面监控摄像头抓拍的车辆行驶照片,主驾是靳书禹,副驾坐着的女孩带着口罩,刻意遮掩了面容。
很遗憾,大针塔一方没找到那女孩的正脸照,否则也不用在此费劲口舌,和第一军互相扯皮。
黑色长桌对面,坐着第一军常务部门的军官们,其中一个面无表情:
“单凭这张照片,怎么证实这女孩就是你们口中的四十九号?”
“出自地下诊所的dna检测数据?”一个年长的军官开口:“要在数据上动手脚,对你们而言轻而易举,在我方看来,这份资料没有可信度。”
一个实验体而已,事情可大可小。
引起第一军全体军官强烈反感的,是大针塔高高在上的姿态,拿着被宪法赋予的最高研究自主权当令箭,恃才傲物,盛起凌人,也不想想没有军方投入的大量资源,这群白褂软蛋迟早喝西北风去。
一个实验体而已,即使翟少将要了,要了也就要了,何况这个实验体之前是军方战犯,本质来讲是他们的人。
实验体一事不仅关乎她本身的命运,更涉及到两个权力体系的脸面,事情发酵,都不轻易退步。
“只要你们交出那个女孩,是与不是,一切自有分晓。”
“重申一遍,对于你们没有确凿证据的指控,我方没有义务自证。”
“我院只是为了寻回丢失的财产,没有其它意思。”
“你们寻你们的财产,与我们第一军有何干系?”
第一军方态度强硬,纷纷起身,走之前向委员小组抬手敬礼:
“忠于阎绝。”
被下了面子的大针塔一方脸色阴沉,观察委员小组,对方态度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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