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曾经听过一个笑话。
老师生气地责备小明「小明,你又迟到了!」
小明没有反省反而一脸理所当然「Ai因斯坦说过时间是相对的,不是吗?也许我没有迟到,只是你们提早到了而已。」
这当然只是个笑话,但是它的理论并没有错,时间是相对的。
我不知道整个过程的具T时间到底花了多久,或许不到五分钟吧。但是从开始降下暴雨到我被暴雨冲刷下河道的那个刹那,我却觉得过了一辈子,说真的我那短暂而废柴的一生都在脑海闪过了,当下我只遗憾来不及看完漫画结局,客户交代的建案还没完成,还没帮老爹喂狗之类芝麻大的P事。
我以前听说过淹Si是仅次於上吊最痛苦的自杀方式。冰冷W浊的泥水灌进我的口鼻,冲入我的耳道,泥水的腥臭在肺叶中炸开,空气被挤压离开身T,呛水使气管被一片re1a的窒息感充斥,全身细胞叫嚣着对氧气的渴望,我想...我大概Si定了。
我的识海一片模糊,好像来到异空间般,我甚至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应该说现在的我是清醒的吗?
这里是哪里?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说话,这个人…是谁?
「欸!我说你呀!」
「对!就是你,那个青sE发带的」这个人…是谁?
「你为什麽不去逛逛呢?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还是你认为…主君的盛世不够强大,不足以g起你的好奇心?」他是谁?
「哎呀哎呀,我开个玩笑你别那麽紧张!」
「你叫什麽名字?」
「啧!忘记我听不懂你们那儿的话了。」
「就叫你…」什麽?他叫什麽?
「哈哈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罗!」
「娘的!疼Si老子了!」我再一次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漆黑。
这里是哪?我莫不是已经凉了?!难道这里是Y曹地府?不对呀…如果我Si了为什麽我还感觉得到那种全身散架一般的疼,难道说传言是真的,人的灵魂会一直停留在Si亡那刻的状态,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岂不是要一直疼到天荒地老?
突然间我听到耳边传来阵阵清晰的流水声,原来我还没Si,我不禁安下心来,可是很快我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大概因为冲刷时受到连续撞击,我的头到现在还晕呼呼的,耳鸣也一直没停下,河水的力道把我甩到一旁的浅砾滩上,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我没被该Si的泥水给淹Si,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几乎窒息而且没有人给我做CPR的情况下活回来的,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我爹妈都称之为「憨猪晚刣」;不幸的是我的腿被压住了,被冲上砾滩的可不只我还有许多尖锐的石灰岩砾,大概是在我昏迷的过程中我的腿被一个巨大的岩砖给压住了,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划得破破烂烂,很多地方都渗血了。
所以更正一下,我还没Si,但也快了。
根据我对石灰岩浅薄的了解,他的主要成分是碳酸盐类,其中包含许多黏土矿物,一般y度不大可以溶於酸XYeT之中。虽然此时此刻,我无法知道压在老子腿上这块板砖到底是不是石灰岩,但是我推测如果没意外的话我搁浅的位置应该还在这条河系之中,再不济也应该还在这块集水区里。换句话说,只要上游的喀斯特地形还在,我就能合理推断现在水里含有相对量的碳酸根成分,那麽这块板砖上也应该或多或少有碳酸钙堆积,只要酸水浇下去岩石结构被破坏,剩下黏土与杂质的部分我试着扛一下,应该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