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业刚洗完澡就听到门铃声,他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过去开门。
于是当门在严决眼前打开的时候,眼前就是一个浑身散发着热气、赤裸上身的健壮男人。
男人只穿了一条松垮的睡裤,将掉不掉的挂在胯骨上。泾渭分明的腹肌沟壑里还残留着些许水迹,让人看得忍不住想要一一舔去。和劲瘦的腰比起来过分饱满的胸肌更是蒙了一层水雾,与可疑的红肿痕迹交相辉映。更过分的是那两只受到冷空气刺激而挺立的敏感乳头,与几日前相比似乎大了些许,甚至还因为前日的啃咬有些破皮。
“进来吧,东西都带来了?”殷承业厚重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打断了严决的欣赏。
“都在这里了,老大。”严决立刻回过神,示意似的掂了掂手中的黑色公文包,神色陈恳地跟上了殷承业走向客厅的脚步。
殷承业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大敞开扯得睡裤又低了一些,露出了内裤的边。隆起的胸部肌肉也因为挺直的腰背更为突出,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宽大有力的双手自觉地撑在身后,从正面看上去跟被逮捕的犯人似的。而明明是这么引人遐思的姿势,殷承业正经严肃的神情却能让人想到他决断会内重要事务的样子。
但就是这么强烈的反差,才让人更加想要亵玩。
严决心中十分得意——没几天,他就通过认知灌输牢牢控制住了高高在上的老大。现在的殷承业总是在不经意间做出各种诱人的表情或姿势,变成了一个合格的浪货。
“假鸡巴都有好好插着吗?”严决的语气像是医生询问患者有没有每天按时服药。
“都插着,”两只不大不小的假鸡巴磨得他很舒服,殷承业轻微的动了动屁股,命令道,“快开始今天的治疗。”
“治疗可能会很痛,”严决的目光舔舐着老大裸露在外的肌肉,“需不需要我为您固定一下身体?这样会更方便一些。”
按严决的说法,今天的疗程终于到了治疗骚奶子,主要的治疗手段是打针。
殷承业面色一沉,曲曲打针,他堂堂黑帮老大还会怕痛?早些年带着弟兄们与敌对帮派火并的时候,严决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于是他皱着眉头,用轻蔑的语气说了一句“不需要”。
严决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只是可惜了公文包里的那双情趣手铐。他没有一丝停顿的戴上医用手套,俯下身熟练地揉捏着肿大的奶头,说道:“我再给您治疗前再确认一下情况。您的奶子这两天感觉怎么样?还发骚吗?”
“唔……我的骚奶子,这两天还是发骚……啊!奶头一直很痒。”
“那看来治疗确实是有必要的了,老大。”
严决扎起有些碍事的长发,拿出针尖细长的注射器,吸取药剂瓶,渐渐的,注射器被透明的液体灌满。
这些要注射进殷承业的乳头小孔里的药液其实是催乳剂,由缠英会研发。缠英会研发的药物千千万,殷承业很忙,自然不会全都过目。而严决知道这样的药物存在自然是要感谢之前殷承业将他调到研发部门。
“打了针以后,您的奶子只要有发骚迹象,就会喷奶。”严决正经地解释,其实完全扭曲了催奶针的真正用途。他用沾着医用酒精的海绵棒反复在破皮处打圈挑逗,满意地感受到那具躯体因疼痛而骤然紧绷起肌肉,“等到喷完奶,您的奶子就会停止发骚,回归正常。”
“其实本来不需要用药力这么猛的药剂,只不过没想到您的奶子这么浪、这么欠玩,所以只好选择这种副作用比较大的药物了。”严决尽情地羞辱着眼前的男人,“好了,消毒完毕,老大,请您把欠管教的骚奶子挺起来,方便我操作。”
殷承业尽力挺高这几日被玩得越发肿大的胸部,姿态活像个求着恩客垂怜的妓子。
严决掂了掂软嫩的乳肉,微微托起,仔细地用针眼对准乳头上的小孔。
没等殷承业反应过来,严决就猛然推动杆部,冰凉的药液被极细的针头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殷承业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