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战闲转头，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走进来，内心天翻地覆。
脚步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
程荆像个与此事无关的人一样，在战闲直gg的注视下走进病房，走到战亦霖的身边，手很随意的搭到他的肩膀上。
“金蝉脱壳做得不错。”
接着，他背在身后的手伸向前，递了一张照片到男人眼前，嘴角g勒出稍稍冷凝的弧度。
“这招自毁长城，也还可以。”
话落，战亦霖抬起眸，满眼充斥着红血丝，他对上程荆，眼神中有些东西不加掩饰。
而此时，程荆正好握着战亦霖的肩膀，他手掌也开始微微发力。
这是属于两个男人的对峙。
神态、气质都相似的两个人。
“给我个交代？”
程荆面上的表情说不上好，淡淡的，就像在克制隐忍着什么。
“嗯？”
战亦霖不答。
见他眸光晦暗，什么也不说。
程荆又问，“她是卧底，你怎么知道的，老九？”
这次，程荆的声音开始泛着冰冷，话语凉薄，毫无温度，带着目的X。
“你允她这样做，还帮她？”
“她是给你吃了药？”
回想阿狗Si的那次，本来该揪出卧底，是战亦霖帮了她。
好一会儿过去，战亦霖还是不说话。
他眸光坚毅的很，只盯着程荆，目光中满是程荆看不懂的。
程荆冷笑了一声，“看来是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