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主人名讳……当如何罚?”

    洛华池支着下巴,垂眸淡淡盯着面前跪着的景可。

    她现在衣服倒是穿得严实。他坐着的大床上,她昨晚留下的水痕还没干透。

    “任凭大人处置。”景可咬着下唇。

    她现在还是懵懂的状态,昨晚大起大落,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若是别的男子这般唐突她,她直接拔剑便杀了。

    但是洛华池救了她一命,武功也比她高,而且……昨晚,自己莫名其妙晕晕乎乎,什么都不记得,也不好说就是他强迫了自己……

    “过来。”洛华池招招手。

    景可膝行过去,洛华池将手指搭在她手腕上,片刻后撤开。

    是药三分毒,昨晚给她下的媚药,如今在她身体里居然毫无残留。

    身体倒是不错……难怪自己前世用她做了药人。

    他擅毒,但有一种毒碍于无法测试,而始终不能改进。

    那便是昨晚下在她身上的媚毒。

    毕竟他之前洁癖,一直没碰过别人。但昨天为了收服景可,他也算献身了,此后便不再有这种顾虑。

    至于试药的药人……不就在他眼前吗?

    洛华池微微眯眼,狭长眸中,一缕流光闪过。

    景可愣怔地看着他的脸,她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因为这个美人而遭遇怎样的命运,居然还红了脸颊。

    “昨日,我给你接上的骨头还疼么?”洛华池面露关心,“实在是不好意思,在马车里误会你了,不过是一些自保手段。没想到……你那么脆弱。”

    景可低下头,因为耻辱而微微蜷起手指:“不疼……是我唐突大人。”

    洛华池看着她反应,在心里讽笑。前世,景可就最恨别人说她实力低下,尽管她后来武功高涨,也始终对这点耿耿于怀。

    看来,如今也是一样。

    “不过,我倒觉得你有几分习武天赋。”洛华池话题一转,笑眯眯道。

    景可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