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晚想说些什么,可出口的只有喘息,穿着吊带礼服,外头一件披肩,就这样被纪舟抱上了车。
车上除了姜晚的娇喘,就只剩下阳具“嗡嗡”的震动声,“纪嗯…主人,可不可以停下,我嗯…受不了了…”姜晚实在熬不住了,拉拉纪舟衣角,抬头贴在他脖子边,亲吻个不停,“好不好…主人…帮帮阿晚…”纪舟搂住姜晚呼吸有些急促,舌尖顶顶后槽牙,拍拍她屁股,哑着嗓子:“让我摸摸看,要是药都吸收差不多了,就给你停了。”
姜晚急忙抬起屁股,让纪舟手顺利滑进去按住震动阳具翻搅几下,手指沿着阳具边缘空隙插了进去,“呃啊…嗯…主人…好涨…”她不敢挪动,上身微弯忍耐着这让人蜷缩的快感。
“嗯…哈…哈…谢,谢谢主人…”纪舟感受里面吞吐的紧致大概恢复得差不多了,终于关了电动阳具,姜晚得以缓口气,攀附上纪舟结实的身体,俯首帖耳靠进他怀中,纪舟手放在她细腰上揉着嫩滑的肌肤,见她故作懂事的样子好笑:“你倒是乖觉。”
“主人喜欢就好,可不可以…”她打蛇随棍上,话还没出口……
“不可以…”纪舟笑眯眯的堵回去,感受到姜晚身体微僵,看着她一脸气鼓鼓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大口,爽朗大笑,“哈哈哈,这次不是让你上场表演的,只是让你——好好看看,留在先生旁边你会没事的。”
纪舟话里有话却没多解释,拥着姜晚闭目养神,她温顺的缩在他怀中,心中迷惑:她不明白,要她看什么?
姜晚颤颤巍巍踩着高跟鞋,跟在纪舟身后走过肃穆庄严的门廊,进到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高耸的天花板上雕刻受难和殉道者的天顶壁画,镂空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显得中间的汉白玉石圆形高台,更加细腻莹润,难怪叫做,伊甸,,大概在这里面的人看来,他们才是高高在上审判善恶的主。
姜晚看见各家总裁各自搂着个漂亮少年少女互相问候着,周围人见纪舟竟然带了新人来,频频向她投来窥探打量的目光,然而,没有人敢上前打扰他,姜晚拢紧衣服,忍着屄穴不适,好像误入迷途的羔羊,快步上前攥紧纪舟的衣摆。纪舟勾唇伸手反握住她,拉着姜晚上了二楼,二楼雅室的视野非常开阔,一进门就是全景的落地大窗。
包厢的门一关,隔绝了外面所有声音,姜晚这才稍微松了口气,霍崇站在明亮的玻璃窗前,摇晃酒杯,冷淡垂眼看着下面会堂的众生百相,见到姜晚才有点笑意,颔首示意她上前,环住她的软腰抚弄,“骚屄好些了吗?”姜晚被他直截了当的荤话弄得面红耳赤,羞答答摇头。
看着姜晚迅速升温的脸,捻搓着她红到滴血耳垂,失笑道:“纪舟说你还肿着,用了药才重新合拢回去,再肏就破皮了。所以今晚不干你,只是想——请阿晚你看戏。”
姜晚窝在霍崇怀里不解的看着他:纪舟也这样说,到底要她看什么?
霍崇搂住姜晚坐靠在沙发上,提醒她往下看,淡淡开口:“开始了。”姜晚往下望去,她看见大厅渐渐多了许多人,还站立其中的人们似乎身份不凡,每个人身边都跟着条人形犬!甚至有当红的有名的影帝影后们!
这里视角正好,能清楚看见圆台上的人,前方站着的人大概是主持人,圆台后方有个半人高的笼子上面蒙着黑布,风吹过,掀起一角,隐约能看见里面是个——女人!?姜晚浑身僵硬,好像听见霍崇的声音:“呵,这又是谁的主意?陆沁怎么被送这上面去了?”她大脑呆滞缓慢地运转,陆沁?哪个陆,为什么,陆家的小姐会来这种地方?如果连这种人都深陷泥潭,那她呢?以后要怎么办?姜晚不敢置信死死盯着楼下黑笼。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上半张脸上戴着哑光黑色面具,他对着台下行个礼,打开话筒:
“各位尊贵的客人们,今晚伊甸有位特别嘉宾,哪位客人的奴隶能从此次狗奴比赛中拔得头筹将会获得这份特别奖品——陆沁!”主持人话音刚落,圆台旁的侍从随即掀开黑布露出笼中赤裸的女人,笼中不知道怎么嵌进了只黑铁椅子,女人蒙着双眼被捆在椅子上,黑藻瀑布似的头发铺在雪白的后背上,肌肤晶莹如玉,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硕大奶子,涨大垂坠的鲜红乳头上穿刺着黄金乳环,手腕被反剪捆在身后,腰肢纤细,纤长双腿被大大分开,同样被黑色铁链捆在凳脚上,她嘴里还塞着口球,晶亮的口水因为无法吞咽滴落在胸前,殷红的肉穴里一前一后含着两根正在震动的粗大假马具,撑得她穴口泛白透明,淫水狂流。“再次感谢陆信先生的友情提供。”主持人热情的介绍到,“规则很简单,在陆沁小姐高潮前,哪只狗奴能猜对最多的物品,他的主人就能获得胜利。那么让我们开始接下来的比赛…”
台下的人见到陆沁这副打扮有些眼热,除了因为能得到美人,更因为如果能借此抓住陆家递下的橄榄枝,哪怕只是个被玩腻的狗奴,可她依旧姓陆,谁知道哪天陆信心情好,想起她这个妹妹了呢?每个人都心思各异,跃跃欲试,所谓猜物游戏,工作人员会将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狗奴的屁眼里抽插,狗奴只能靠肠肉收缩包裹异物来猜测,是什么东西在肏他们的屁眼,一旦猜到就立马换下一个,由于陆沁支撑不了多久就可能会高潮,所以时间也尤为紧张。
圆台中间打开,升上来一排蒙眼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被束缚住的狗奴,男男女女都有,姜晚甚至看见了某位刚得奖正当红的男演员。女性狗奴骚屄里堵着假阳具被透明胶带封住骚水不许排泄,而男狗奴的阴茎都和卵袋一起胶布贴折在小腹上,如果不是还能隐约看见一点点突起,还以为他们阉割了一样。一排狗奴的屁眼都带着扩肛器,被扩张撑出一个马球洞的样子,能看见肛门里面不停收缩的红色肠肉,还往地下滴着肠液。
霍崇好像来了兴致,“陆信?他也来了?真难得还能看到他对电影之外的东西感兴趣。还是说阿越送的?他回来啦?”纪舟老老实实解释道:“陆先生没来,把陆家小姐送来后陆先生就离开了,他说,玩太久,觉得没意思,刚好伊甸办晚宴,他把陆沁放出来与民同乐一下,顺便出门看看有没有新的灵感缪斯,。二少爷拍摄还没结束,还得过段时间才回国。”
霍崇看着陆沁被拴在笼子里潮吹不停,颇为无情地感慨:“当年阿越把人家姑娘折腾成那样送回家,陆信那臭小子大闹一场,我还以为他真看上她了。可惜…喜新厌旧这么快,真是个混小子!”姜晚听见霍崇评价陆沁像一道菜、一件衣服轻描淡写的语气,血液都凝固了,这就是他们想让自己看的吗?看他们是怎么翻覆云雨,掌握一切?霍崇注意到姜晚的僵硬,眸色暗沉,搂得愈发紧,手扯开姜晚身下的绳子,转动着电动棒,“呃哈…嗯啊…疼,好痛!霍…主人真的好疼…”霍崇不理她,抽动电动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捏着下颌强迫姜晚直视着下面混乱的交合场景,像恶鬼的呓语:“阿晚,不用担心,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一切都会没事的。记住了,永远都——不要离开我!知道吗?”“啊…哈…知,知道!”阳具死死捣在宫颈,姜晚疼得眼前发黑慌张点头,隐约听见主持人宣布,胜负分出,陆沁归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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