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树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脱得一丝不挂只剩白丝袜,并且不紧不慢地捡起那条白色围裙往身上系时,李稚已经不好意思直勾勾盯着人看了,可眼睛往下看地板,自己那根胀成深红的大东西就格外打眼。
辛苦你了李小云。
李稚和李小云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又抬起眼睛看言树。
只见言树转头,趴在了桌子上。
平直的肩下是凸起的蝴蝶骨,沿着深深的脊柱线往下,围裙绑带掐着劲瘦的腰打了个蝴蝶结,两颗腰窝卧在臀线深凹处,随后是饱满起伏的翘臀,臀还是一片蜜桃色,上面残留着李稚留下来的指印掌印。言树趴在桌上时,下身的一片春色便遮挡不住,翕动的后穴和肿起的阴唇上都是李稚用鸡巴亲自抹上去的乳白色奶油,正混着不明水液,勾着丝滴在木桌上。丝袜扣勒着肉不舒服,已经给他摘了,可白丝袜还没脱,丝袜的白快和肤色融在一起,朦朦一片,勾勒出修长有力的一双长腿。
言树轻轻侧头来看他,薄情的眼皮里尽是情趣。
一股酸劲上涌,一瞬间太妃糖的香气似乎打通任督二脉融入了血管和血腥气相融合,李稚捂了捂鼻子——竟不是幻觉!
他流鼻血了!
“你……”
“我没事我没事!!”李稚赶紧着急忙慌地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血,好险这鼻血只流了一点儿就止住了,不然不仅丢人丢大发了还耽误事儿。
“对不起啊言树。”李稚去一边洗了把手,鼻头湿漉漉的,似乎真的很抱歉,狼耳朵歪了一只,倒像是不开心了耷拉下来的。
言树哼哼笑了几声,重新在木桌前趴下,他带着那笑勾勾手:“过来。”
李稚听话地过去,下身刚贴上言树的屁股,刚刚因为那小插曲而软了一点的阴茎又瞬间梆硬。
“你见过人体画么?”言树把手机递到他手上,“像你刚刚那样,用你的阴茎沾上奶油,在我的背上画画,不需要好看,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拍的时候,要露出你的狼爪,狼尾巴扫在画面右下角,左上角的虚景里要露出小红帽被脱下来的衣服和帽子,明白了吗?”
“嗯。”李稚眨眨眼,深呼吸,接下手机。
他按言树的指示,往粉紫的阴茎上抹上更多奶油,然后滚烫的鸡巴带着微凉的奶油,在言树的屁股上、腰上、背上涂抹起来。
他涂得认真又痛苦。
龟头分泌的腺液把奶油混得稀了,水渍和奶油路径相互纠缠,在白滑的皮肤上肆意作画。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坠在言树的背上,啪,溅起皇冠状的水影,然后融在腺液和奶油渍中。
最后,李稚吸吸鼻子,把狼尾巴按言树说的摆弄好入画,然后用狼爪掐住瘦腰,涨成棕红色的大铁棒操进臀缝中,上翘的龟头还吐着一股亮晶晶的液体。
他调整好视角,聚焦,然后点下了拍摄键。
言树刚想回头查看拍照结果,身后那人却忽然压了下来。裸露的背部肌肤贴在鼓胀柔软的胸肌上,滑腻的奶油和各种液体被压扁烘热。李稚抬起言树的一条腿,埋在他后脖颈上,终于忍不住啜泣。
“言树……我好难受……我,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