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远被送回军营时沉默了一路,他醒来后对两人行乱伦之事绝口不提,似乎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放荡的引诱弟弟,强迫对方进入自己发情的身体。
他如今已是双性之身,又在敌营做过军妓,此事若是传出去,身败名裂都是小事,怕是下场比死更惨。他从不相信旁人的诺言,知道只有将对方拉下水才能真正保守住秘密。他心里厌恶透了这污秽之事,可是灭口并不容易,除了舍身饲狼,用不伦的关系将对方彻底拖下水,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变成了双性,他不想做一个只能关在后院、供人取乐的玩物。
双侍的规矩跟男人女人大大不同,几千年来,双侍已渐渐沦为他人的玩物,从十五岁起便要忍受各种蹂躏。只因双侍天性淫荡,世人便想出了千百种方法约束他们。
双侍束缚良多,一根玉茎形同玩具,未婚戴锁,婚后插簪,若是丈夫喜爱还要穿孔带环。两粒乳头需要忍受男人的啃咬掐弄和乳夹乳环的装饰,等被肏出了奶水,更是要日日忍受涨奶的痛苦,每日挺着胸脯求自己男人啃咬涨痛的胸部。双侍嫁进夫家后,未怀上前必须日日张着腿求夫君疼爱。为了增加受孕率,富贵人家的双侍甚至要在阴道里置入助孕棒,二十岁后还要日日服用催孕汤。年少时稚嫩的身体被自家男人各种玩弄,以求可以诞下更多子嗣,等到过了生育年纪又要帮夫君迎娶新人代替自己继续生育。若是不帮夫君纳妾、不将各种束具戴在身上、不让夫君玩弄身子便是不守规矩。
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对顾明远而言这样的生活宛如人间地狱,所谓尊严、所谓野心、所谓抱负通通成了妄想,简直比死还要令他痛苦绝望。如果要他面对这样的境遇,他宁可一死!
顾明远迟疑不决,他这几日先是惨遭公狗开苞,之后又是毫无节制的连续被奸,下限早已被拉低,跟亲弟弟乱伦虽然令他感到稍许罪恶感,但在利益面前并不会令他迟疑,真正令他难以接受的是让他张开大腿像个女人双侍一样被男人侵犯玩弄。
最后是上天替他下了决定,让他除了臣服在男人胯下别无选择。那个新生的孽穴不甘寂寞,用骚痒时刻提醒着自己它的存在感。自从下面长出这个恼人的女穴,他的身体就起了尴尬的变化。被肏开过的小穴里总是莫名其妙的流出黏稠的汁液,湿润的花唇一到夜晚就痒的厉害,疯狂的渴望着被人抚摸侵犯。顾明远对此感到极度羞愧,饥渴的身体令他感到更加恐慌。
他早就听说过双侍天性淫荡,还颇有些看不起那些整日求肏的小郎君,如今亲身经历,才发觉体内骚动的淫欲竟是如此难忍。过去他一向鄙视淫贱不堪的双侍,整日无缘无故的发春,一日都离不开男人,现在亲身体验过才懂双侍的痛,这种想要被肏的感觉根本忍不住,阴道深处生发的饥渴与骚痒快要将他逼疯,如果再没有东西插进去止痒,他怕是会疯掉!
有了日日思君水的加持,顾明远的小穴一日没有精液滋润都受不了。他就算意志力再强,又能忍的了几天。顾明远夜里辗转反侧,空虚的身体疯狂的想要男人的滋润,无边的夜色成了堕落的催化剂。顾明远半夜悄悄溜进弟弟的营帐,那处令自己生厌的淫洞急需男人那根来填满,他恨不得主动掰开饥渴的骚穴,求人用胯下那根孽物插进去止痒。
顾明远迟疑的站在床头,面色阴沉的看着能够给予自己快感的少年,最后的尊严折磨的他痛苦不堪。
顾衡尚未入睡,他知道顾明远今夜一定会来找他,日日思君水夜夜发作,没有他的精液安抚是不可能消停的。他装作刚刚被吵醒的样子缓缓坐起身,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顾明远攥紧拳头,尴尬的直想夺路而逃,刚欲转身便听弟弟问道:“大哥莫不是又想……?”
猜到他的来意,顾衡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缓缓解开裤裆。顾明远一见那物便双腿发软,哪里还走得动道。
顾衡知道他抹不开面子,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身子,倾身在他耳边撒娇道:“衡儿的鸡鸡好冷,我的好哥哥,你帮弟弟取暖好不好!”
顾明远脑中哄的一声炸了,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弟弟的阳物上扭动,在被窝里被捅的浪叫不休。
“大哥好厉害,下面全部吞进去了呢!”顾衡拉着他的手去摸被硕大完全撑开的交合处,指尖在撑开变形的花唇上扫过,带来阵阵战栗。熟悉的胀痛感令人麻木,顾明远茫然的看着玩弄自己身体的少年,被人再度侵犯,他竟不觉得羞辱,反而饥渴的想要更多。他竟与自己的亲弟弟发生了关系,让他一直想要弄死的弟弟进入了他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他的心情复杂的无法形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
两人在被中滚做一团,顾明远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热情的令人难以招架。顾衡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腰上。顾明远急切的张开大腿,将他的欲望纳入体内。被开发了五个昼夜,顾明远的小洞里又湿又软,里面敏感的不可思议,刚一包裹住男人的硕大就爽的不住出水。燥热的身体得到安抚,他舒服的轻哼,眼角溢出透明的泪珠。
顾衡的进入令他感到非比寻常的满足,顾明远腰肢乱扭,柔韧的身体主动在他身上起伏,脸上的表情骚媚迷乱,堕落到了极点,与平常一本正经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顾衡看的心痒难耐,抚摸着他的背脊用力向上顶弄,狠狠占有着这具火热的身体。
体内的瘙痒并未彻底止住,少年的火热成了最好的解药。他缠着顾衡不住索求,男人一离开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啜泣,淫靡的小洞被欲望反复贯穿,内壁被摩擦的红肿充血,里面灌满了乳白色的体液。
顾明远心情复杂的被弄了一夜,直到精液灌满他的子宫,可怜的兄长才哭着说不要了。剩余的火星终于逐渐熄灭,他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少年怀里,累的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事后,少年用撒娇一样的声音贴在他耳边道:“大哥好厉害,小弟都快被大哥榨干了!”
顾明远脸色爆红,心底羞耻难当,却又离不开那根让他神魂颠倒的淫物。
顾明远以身受重伤为由休养了数日,顾衡借着侍疾的由头搬进了顾明远的军帐里,两人背着众人偷偷厮混了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