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谢灵起身：“晞晞姐我还要去小卖部，我就先走了，”她在逃避这个问题。
“谢灵…”颜沐晞紧跟着站了起来：“你别走，我知道我所问的问题会让你难过，但我何尝又不是呢。”
话落，谢灵停下脚步，但只有短短几秒她又迈步往前离去。
“谢灵，”颜沐晞在后面追赶着她，她哽咽，眼眶泛红：“当年被林奎撞死的那位女人，是我男朋友的妈妈！”
“我就是想知道，”颜沐晞说：“你哥哥是不是被我外公所指使的，”她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谢灵转过身，眸光黯淡下来：“晞晞姐。”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风吹散了颜沐晞的头发，树叶起起落落萦绕在她周围，她忐忑，内心从未有这样紧张过一个让她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答案，她想逃避，但又不得要去面对。
良久后，谢灵开口：“是。”
这一刻风似乎停了，颜沐晞的心也跟着停止了跳动。
上午，秦明没有明确的告诉颜沐晞所询问的那个问题，而是让颜沐晞按照他所说的地址，让她自己去寻找真相。
秦明没否认，那个时候颜沐晞已经有预感了，但她不想去面对。
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来到了这里，她在自我欺骗，也许这其中含有误会。
颜沐晞站在路中间，宛如一个木头般，她的双眼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不远处，头顶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淋湿了她的全身，冰冷又无助。
谢灵向颜沐晞走来：“晞晞姐…”她握着颜沐晞的手。
她不知道该对颜沐晞说些什么。
颜沐晞缓缓的呆滞转过头看向谢灵：“对不起。”
谢灵楞了。
这句对不起是颜沐晞替陈老爷子所说。
谢灵摇头：“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这不怪你。”
“我哥哥当年是自愿这么做得。”
颜沐晞蹙眉表示疑惑。
谢灵握着颜沐晞冰冷的手往回走：“我哥哥比我大十四岁，他很疼爱我，我没去上过幼儿园，六岁那年我直接去上得小学，但我家庭条件一直不好，拿不出钱给我缴学费，所以我妈就有了不让我上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