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真是一口美穴。”
说这话的人已经趴在谢真腿间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
“颜色鲜嫩,状若海葵,我不知赏过多少女人花,却是头一次见到谢公子这样美得让人难忘的名器。”
谢真双手被红绸吊起,双腿也被强硬分开,将腿间两口穴完全展现在男人眼前。
若是寻常人,恐怕是已经羞恼难当了,可是谢真还是盈着一副笑意,仿佛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
“谢公子夸奖,只是真体弱,双臂酸痛难忍,能否请公子将真放下,再欣赏也不迟。”
眼前人状似恍然大悟,“都怪谢公子女花太美,让某沉醉其中流连忘返,竟忘了将谢公子放下了。”
谢真听着这怪模怪样的话,也无反应,嘴上还是十分谦逊,“是真的不是了。”
“谢公子还真是个秒人。”随即这人便将红绸解开,这红绸看上去绑的复杂,却是是极具技巧,只是简单一抽,谢真双臂束缚被解,脱力躺在床榻上,黑发散乱,与红绸交错。
眼前人呼吸陡然加重,又开口,“论美貌,塞外公主西娅黑肤碧眼别有一番风味,江南孙与晴娇俏可爱,苏杭名妓映月蹙眉微泣柔弱无骨,可都不如京城谢真更胜一筹,谓是美人千秋,各花入各眼,若是见了谢公子,所有人都会觉得谢公子才是最美的那个。”
“论名器,某游历天下,赏天下名花,立志撰写百花谱,只是今日一见谢公子,便觉其余百花便失颜色。”
谢真听闻不觉冒犯,只觉得惊奇,“公子志向如此与人不同,只是真有疑问,女子尚在闺阁,如何让公子…”。谢真措辞许久,却是不知该怎么去形容。
“谢公子不在是皇宫,便是在世家,不知某也是正常的。”眼前人狡黠一笑,只能是清秀的脸生出些许光彩。“某可是名誉天下的画家。”
“与谢公子交谈了许久,我便知皇帝和众多世家公子为何对谢公子如此沉迷了。”
谢真对这个问题思考了几年,也得不出答案,倒是这人与自己接触也不过几个时辰,奇道,“那是为何?”
眼前人笑意更甚,“就是这般。”
谢真还要再问,这人说道,“好了,谢公子,莫要耽误某赏花。”随手点了谢真哑穴,让他不能再言语。
他边说边做,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谢真。
“赏花之后,便是品花,常人说处子香,处子香,谢公子饱经情事,不知这花是否依旧香甜。”
语毕就舔上谢真女蒂,谢真女蒂敏感异常,只轻轻一碰,就慢慢勃起。
“没想到谢公子如此敏感。”
他舌技娴熟,对着那处不断吮吸啃咬,惹得谢真腰部不断抽搐,谢真不能言语,只能发出不断吟哦的气声。
终于,谢真一阵qingluan,从那因情欲充血红艳女蕊中,喷出一小股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