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试试，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因缘真想一巴掌给拍回去。
“张嘴。”
“要不……还是算了，我还不想死。”
因缘无语了，她：“这药只能缓解疼痛。”
“哦。”
这回倒是乖乖张开了嘴。
因缘的神色复杂了一瞬。
不想出自己的秘密，这可以理解。
谁都有不想的秘密。
但，能治为何不治？
背着这旧疾，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什么？
吃下丹药的一瞬间，他便停止了抽搐。
只是手脚还微微有点颤抖。
没有缓过来。
老大靠在因缘的肩上长出口气，“又一次活过来了。”
因缘没话，让他休息了一会儿。
等他气息均匀了，问：“你来魔界做什么？”
“朋友成亲，来送贺礼。”
因缘看了眼远处悬崖高屋。
耳边又传来那饶声音，“你偷了我的腰牌，偷偷进来魔界要干什么坏事？”
“见魔王紫玥。”
肩上的人长叹气，“你还想着和他联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