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心里立刻有了想法,红着脸,亲裴今的嘴唇,蔓延到他冷厉的下颚,再到左耳,轻轻地吻他的耳垂,他的耳廓,看到他挂在耳后的人工耳蜗,心疼得很。
她曾经在察觉到他的一边耳朵听不到后,问他:“怎么聋的?”
裴今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说他妈打他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是突然听不到了,还是天生失聪?”
“突然。”裴今道。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裴今仔细回她:“有六、七年了,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时颜问这么清楚,转头就去咨询医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有康复的可能吗?
她心疼裴今吗?心疼Si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聋了一只耳朵。
但大小姐不会表达出来,从医生那里得到结果后,趾高气扬地让裴今好好当自己的狗,她高兴了,可以给他做一个人工耳蜗。
其实已经打定主意给他做了,她想等裴狗生日那天,“施舍般”给他一个惊喜,结果没到裴今生日那天,他妈就和时颜爸离婚了,带走了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