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几个问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王家这几个孩子的嘴都被缝起来了；那碗药究竟是干嘛的，还有，我要搞明白李淑芬到底是怎么疯的。”季蓝烟气急败坏的拽着贺池的衣领，把上面的扣子都快扯下来了，“等搞明白了，肯定能出去，爷要回家！！跟你离婚！！你特么家暴！！！”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贺池无力的道歉，“我第一次被人捆着手打架，我不会顾人。”
季蓝烟气到跳脚：“以后，把所有的‘不会’都改成‘我可以学’，听懂没？？”
贺池：“哦。”
季蓝烟：“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打我了？”
贺池犹豫了一下，把“不会”吞了下去，改成了：“我可以学。”
季蓝烟伸着食指，气愤的点着贺池。
贺池无辜的望着季蓝烟：“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季蓝烟没搭腔，他站在原地，在那儿哆嗦了整整一分钟。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回屋了。
贺池被链子拽了一下，赶忙跟了上去。
王招娣缩在门后的小角落里，战战兢兢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嘭”的一声，门被人踹开了。
她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往后缩。
王招娣抬头，这才看到来的是季蓝烟，立马哭着就抱上去了，把脖子上的血都蹭到了季蓝烟的裤子上，看的贺池又要拔刀了。
季蓝烟把王招娣从身上撕了下来，蹲下身，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哭着的小女孩。
“有一个问题，招娣，你说为什么……”季蓝烟盯着王招娣的嘴唇，认认真真的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井里那个几乎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嘴唇上缝合的针脚，跟你的完全一样呢？你究竟是谁？”
贺池的瞳仁立刻转到了这边，他右手抵在刀鞘上，缓缓的把贪狼刀顶出来了一寸。
季蓝烟白了贺池一眼，然后抬手，把刀又压了回去。
季蓝烟望着呆在原地的王招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点：“那个姑娘，一直想要杀了你，又是为什么呢？”
王招娣哭着跪到地上，她摇了摇头，用手指蘸了自己的血，在地上缓缓地画了什么，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痛苦的摇了摇头。
季蓝烟低头看，地上画了一个工工整整的长方形，长方形下面还有个横线，像去掉了中间两个短横的‘且’字。
季蓝烟歪着头看了半天：“这什么东西？”
贺池扫了一眼，他确实不认字，但是这写的也不是字儿。
“墓碑。”贺池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