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道权柄同化了鸿钧部分元神之后而生的无情无欲的天道鸿钧！
但这一刻。
他震惊了，他诧异了，他愤怒了！
怎么可能？
帝辛身上，怎么会出现盘古的气息？
那一道看穿宇宙星空，穿透时空长河的郁结目光。
那一声回荡万古而不灭的幽幽叹息。
他比谁都要熟悉！
即便是三清，也只能从元神深处的烙印之中，隐约感受到盘古的气息。
而他！
曾在紫霄地宫中，亲眼看到这一道目光，亲耳听到这一声叹息！
天道摇了摇头。
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他身为天道，自然知道帝辛参悟了一种可以观想法身的道法。
这一门道法，正是人王封神术。
那头淇水的九头鸟，曾多次凭借此法，观想出了元凤虚影。
大商敕封的草头神，也有一些，观想出了上古的神兽先祖。
但这对天道而言，不过是一群蝼蚁观想出了另一群较大的蝼蚁，他并不在乎……
但现在。
帝辛竟然能以此观想出盘古的眼神和声音！
“不可能。”
“帝辛这道法，不过是通过香火神道，观想出血脉之中流传着的先祖法身。”
“他怎么可能，观想出盘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