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勒缰绳,连忙停住马车。

    “杜大人?”

    他迷茫了一瞬间,而后回过味儿来,连忙跳下车辕,跪倒在地,“大人,草民只是白沙县的一个车夫,小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与你无关,站一边去。”

    林荣挥了挥手,又沉声道,“杜大人,怎么,还不愿出来吗?”

    “林大人!”

    杜廷芳无奈,只好掀开帘子,走出来行礼。

    “跟着。”

    林荣二话不说,转身就向城内走去。

    杜廷芳此刻,已经是浑身的汗水,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整整一夜的时间,应龙卫都没有闲着。

    直至第二天清晨,足足三百多人,跪在了县衙外的大街上。

    其中有倭人,有圣灵教的教众,有县内的百姓,亦有官府中人。

    围观的百姓,早已里三层,外三层,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跪下!”

    司马漳被王固亲自拎着,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林荣此来,就是立威的。

    同时,也是给这里的百姓,增长信心。

    朝廷,并非那般无能。

    从此刻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狗贼,你要审本座?简直是笑话,你认为本座会给你机会吗?!”

    司马漳满脸的嘲讽与狠厉,“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但想要折辱于我,你休想!本座乃是皇室贵胄,只待我大锦复国那一日,你的下场,将会比我凄惨千倍万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