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难道比百花楼头牌还勾人?”

    胡不归也掺和了进去,脸上尽是男人都懂的笑容。

    一时间,就连其他桌的客人,也忍不住参与了进来。

    “这位兄弟,你这么问就不对了,那勾栏之女,故作矜持,实则见钱眼开,人尽可夫,哪儿能有良家女子那般韵味?”

    一个大胡子咧嘴呵呵直笑。

    “不错,那齐翠翠,绝对算得上是绝色啊……”

    又有人连连点头道。

    他们不比林荣,见识不多,能有齐翠翠这等姿色的女子,将之称为绝色,也是情理之中。

    对齐翠翠的姿色,一番品头论足后,刘晖继续出言引导。

    “那照这么说,那齐翠翠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啊……”

    他撇嘴道。

    “兄弟此言差矣,这些都只是风言风语的谣传,没有实据。”

    大胡子立刻反驳。

    “我看倒不是谣传那么简单,有一次我出城游玩,就见到有个富家公子,与其眉来眼去的……”

    有人喝了口酒,反驳道。

    “还有此事?你这般说话,可有实证?”

    “这哪儿来的实证?反正齐翠翠失踪后不久,任黄杰就带着母亲离开了,若不是因为奸情杀妻,心虚得厉害,岂能如此?”

    那人梗着脖子道。

    “如此说来,任黄杰杀妻,也定是板上钉钉了,此案是铁案!”

    王成故作由衷的点头。

    “那可不,此案审理过程,我是亲眼看见的,那任黄杰自知罪无可恕,上堂之时,吓得路都走不稳了,当堂就认罪了。”

    “不错,县太爷对此案的审理,我们全都是心服口服的……”